安野又重新把被子掀開了一點,許緒絮順勢摟住了安野的腰,右手極其不老實的在他小腹上摸來摸去。
嘖……
安野有理由懷疑,許緒絮說要抱著自己睡是假的,想摸腹肌才是真的。
“學姐,你現在睡得著嗎?”
安野用看破不說破的語氣問。
許緒絮搖了搖頭:“可能是……還沒適應跟你住一起,總感覺很刺激。”
“刺激?”安野對于這個形容詞有些難理解。
許緒絮嗯道:“你沒聽錯,就是刺激。”
“那我們聊聊天?”
安野慵懶散漫地問。
“好啊,聊什么?”
許緒絮的聲音加大了幾分。
“聊聊苗姐和我師哥吧。”
安野笑著說。
“朱文亮昨晚上是在我姐家睡的吧?”
許緒絮直接反問。
“應該不是。”安野回答說。
許緒絮呵呵冷笑:“你又在騙我,朱文亮和我姐都喝了酒,他總不可能自己把車開回去吧?”
“學姐,你冤枉我了,我是真不知道啊!”安野含冤說。
許緒絮哦了一聲,抱緊了一些:“他們估計快和好了。”
“苗姐跟你說的?”
“……我自己猜的。”
“那你猜錯了。”
“嗯哼?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秘辛,快說出來我聽聽。”
許緒絮興致勃勃的仰頭看著安野。
安野沒有隱瞞,事無巨細的把朱文亮講述給自己的事一五一十的還原給許緒絮聽。
房間里陷入了兩分來鐘的沉默。
最終,
許緒絮開口:
“這像是我姐的性格。她一生好強。先前跟朱文亮分手肯定還有一些話憋在心里。
我爸媽這幾年給她介紹過不少相親對象,但我姐都瞧不上,或者是……沒那個心思去認真了解。
現在好了,我姐應該馬上就會投身到龐大的相親隊伍里去。”
聽她這么說,
安野好奇不已:“學姐,按照你這么說。既然苗姐目前還沒有喜歡的人,那為什么不可以給師哥一個機會?”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許緒絮瞇著眼,“大部分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破鏡難重圓這句話你肯定聽過,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可他們倆不一樣啊,難道你沒看出來……兩人都還喜歡著對方嗎?”
安野辯駁道。
許緒絮又抬起了頭:“那又如何呢?”
“我……”
安野被她的這句話整懵了。
“不是所有相愛的人都能走到最后。”
許緒絮補充道。
她的這句話太富有哲理性,安野又沉默了。
“學姐,那你說我們倆能走到最后嗎?”
安野伸出手將許緒絮臉上的幾縷碎發挽到她的耳后,認真的問。
“我們可以。”
許緒絮點頭如搗蒜。
“這么肯定?”
安野感到有些意外。
“當然。”許緒絮的嘴角向上翹了幾個弧度,“我會原諒你的呀。只要你不出軌,哪怕橫在我面前的天塹,我都敢跨過去。”
這,才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
“哦不對!”
許緒絮突然改口。
“哪里不對了?”
安野有些心虛的問。
許緒絮凝視著安野的眸子,她的眼神清澈、干凈,沒有任何的雜質:“我的意思是說……”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