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我已經聽說,你們今年的題目是社會類的?”
歐陽尋正視著安野,面色凝重。
“是。”
安野雙手放在膝蓋上,點點頭,說,“挺無奈的。我聽說過社會類題目很難。搞不好我們和豫省大學都得被淘汰。”
從復賽進決賽,靠的是三十多個省份、自治區的整體成績排名。
社會類題目難度大,卻得分系數低。
所以,
安野說的是實話,而不是在危聳聽。
“需要我和我老師打個招呼嗎?”
“至少能保證你們明天可以拿到原告,或許能增加一些勝率。”
歐陽尋認真的說。
“還有這種事?”
安野挑眉,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睜大雙眼。
“什么賽事都有潛規則,如果你覺得沒有,那就說明……你還沒有那個實力。”
歐陽尋淡然開口。
他說的這句話,不失為至理名。
在普通人看來,那些所謂高端賽事、森嚴規則……
在有錢、有權的人眼里,不過就是兒戲罷了。
規則?
那是用來束縛普通人的,對權貴無效。
“不必。”
安野搖頭,“如果現在暗箱操作的話,對對手來說,都太不公平了。”
“這倒也是。”
歐陽尋嗯道,“沒事的野哥,你還年輕,還有機會參加理律杯。更何況……你或許能創造奇跡。”
……
在送走歐陽尋后,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安野洗了個澡,拿起手機一看,許緒絮發了微信過來。
“視頻嗎?”
安野笑了笑,直接發起視頻通話邀請。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此時許緒絮已經窩在被子里,床頭的暖黃色燈光映射在她的臉上,連小汗毛都能看清,視頻一接通,許緒絮就委屈吧啦的連說了六遍‘想你’。
“我也想你啊,學姐。”
安野直接往后一倒,躺在松軟的被子上。
“想去北京找你。我剛才一直在看購票軟件,差點就想下單了。”
“但后來想想還是算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煩啊,沒有你在身邊,感覺看什么都不順眼。”
“以后不準天天粘著我,我要提前適應沒有你的生活。”
“要不然……真不知道一個寒假怎么度過。”
許緒絮自顧自的念叨著,而安野則全程掛著微笑,聽她說著。
“學姐,等我畢業我們就結婚。”
安野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會說出這句話,或許是因為氣氛到了。
“你說什么?”
許緒絮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猛地從床上坐起,一臉驚愕和欣喜的盯著手機。
“等我畢業,結婚。”
安野不厭其煩的重復說。
“誰?”
“我們。”
“我們是誰?”
“安野和……許緒絮。”
“安野和許緒絮干嘛?”
“結婚。”
“誰和誰結婚?”
……
面對許緒絮的‘調戲’,安野哭笑不得:“學姐,幼不幼稚啊。”
“我發現你現在膽子是真的變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