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不主動去說了。”
安野擺擺手。
失聲只是小事一樁,算不上什么大事。
等許緒絮看到了,自己再跟她解釋解釋就行,更何況……說不定她刷不到呢?
等許緒絮做完飯,歐陽尋和徐若云也起來了。
他們倆昨晚上也喝多了點酒,所以起得比較晚。
“嫂子,一起吃啊,還在廚房里忙啥呢?”
見許緒絮還在廚房里忙活,歐陽尋忍不住開口喊道。
“我在做水果酒,你們先吃。”
許緒絮扭頭回答說。
“你們吃,我進去看看。”
安野站起身往廚房走去。
這段時間,做飯的擔子基本全都落在許緒絮身上,安野很少炒菜。
用許緒絮的話來說,安野的手是用來寫懲治壞人的訴訟狀,而不是用來摸鍋碗瓢盆的。
爐子上。
許緒絮已經將江西水酒倒在小壺里,而她正在忙著切蘋果和橙子,還有一些車厘子。
看著翻滾的江西水酒,安野的喉結下意識滾動幾下。
這是江西特有的一種酒,用糯米和酒曲發酵而成,俗稱迎風倒,這玩意喝著甜,但一旦出門被風一吹,立馬上頭。
在江西基本上家家戶戶過年都會搞兩缸,很多地區喝的時候會熱一下,打兩個雞蛋里面,然后放點紅棗啥的。
“真香啊。”
安野忍不住發出感慨。
安野的爸媽每年過年都會搞點,所以對安野來說,這是熟悉的感覺。
“馬上就可以端出去喝了。”
“下午你有事沒,沒事的話一起喝點。”
許緒絮好奇地問。
“沒事,我的時間可以獨屬于學姐。”
安野咧嘴,說。
“好惡心。”許緒絮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能不能說點人話?”
安野撓頭:“學姐,這才多久啊,就對我膩了,是嗎?”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在一起幾年的情侶,親一口都得刷半個小時的牙。”許緒絮老神在在的說。
聞,
安野伸出手刮了刮許緒絮的鼻子,寵溺道:“少喝點毒雞湯,會害了你的。”
“切。”
許緒絮嗤之以鼻,“十六歲的我對這些論嗤之以鼻,二十二歲的我開始逐幀分析。”
“六百六十六。”
安野做出一個6的手勢。
隨著一玻璃壺的江西水酒端到桌子上,許青苗幾人的臉上全都露出期待的神色。
“這就是江西水酒嗎?”
“以前我就在網上刷到過。”
“今天必須要好好嘗嘗!!”
徐若云的眼神里透著貪婪。
“小云,少喝點,我們下午的車票。”
歐陽尋溫馨提示說。
“下午的車票?”
安野挑了挑眉,“下午就急著走嗎?不吃了晚飯再說?”
歐陽尋笑了笑:“這都已經夠打擾的,下午回去差不多,不至于很匆忙,如果晚上走的話,回學校會很累的。”
“你們決定就行。”
安野拉開椅子坐下,“打擾不打擾的,這種話以后就別說了。都是好朋友。”
……
中午這頓飯,朱文亮喝了兩大碗水酒,這玩意甜的黏嗓子,就算是不會喝酒的人都至少可以一大碗打底。
期間,
安野起身又熱了兩壺。
“緒絮。”
在午飯快要結束時,許青苗看向許緒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