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敘的吻再次落下,這次精準地捕獲了她的唇,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和一種近乎焚燒的熱度。
他在親吻的間隙,喘息著低語,氣息灼燙:“情蠱……也叫同心蠱。”
姜紓用盡力氣偏開頭,擺脫他的親吻,雙手捧住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聲音因恐懼和不確定而拔高:“什么意思?!你說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沈青敘的眼神幽深得如同漩渦,死死鎖住她,每一個字都帶著滾燙的占有欲和不容置疑的宣告:“意思就是……從今往后,你的喜怒哀樂,生死病痛,都將與我共享。你的心,你的魂,你的一切……都獨屬于我。再也無法分開。”
這番如同詛咒般的話語讓姜紓渾身劇烈地抖了一下。
但或許是極致的恐懼反而激發了一絲虛張聲勢的勇氣,她昂起頭,強作鎮定地反駁:“你、你別想唬我!那蟲子是進了你的身體!又不是進了我的!我……我為什么要怕你?”
沈青敘聞,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沙啞而危險,震得姜紓心尖發顫。“紓紓……”
他的指尖撫過她繃緊的下頜線,眼神暗沉得嚇人,“你很快就會知道……這情蠱,究竟是如何真正種下的了。”
他的話語里充滿了暗示,姜紓猛地意識到什么,瞳孔驟縮:“你……你不會是要跟我……做、做那件事吧?!”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
沈青敘沒有回答,只是用行動表明了一切。他再次吻住她,這個吻比之前任何一個都要深入和具有掠奪性。
他引導著她的手,不容抗拒地環上自己精瘦的腰身,帶著她一步步退向床榻。
姜紓的大腦一片混亂,身體在他的攻勢下節節敗退。直到后背陷入柔軟的床鋪,她才真正意識到危險的降臨,羞恥感和恐懼感同時席卷而來。
“等、等等……”她用手抵住他壓下來的胸膛,聲音帶著哭腔和最后的掙扎,“這太快了……我們、我們可以慢慢來……不要這樣……”
沈青敘抓住她抵拒的手,強勢地按在自己左胸心臟的位置。那里皮膚滾燙,心跳劇烈得如同擂鼓,透過掌心清晰地傳遞給她。
“可是紓紓……”他的聲音因情動而沙啞不堪,眼底是徹底失控的瘋狂愛欲和蠱蟲帶來的熾熱煎熬,“它等不及了……我也等不及了。”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語氣是一種扭曲的溫柔:“別怕……不會疼的……把你交給我……”
衣衫如同花瓣般零落,露出其下顫抖的潔白。
燭火搖曳,在墻壁上投下糾纏起伏的剪影。細碎的嗚咽與沉重的喘息交織,情欲如同藤蔓般瘋狂滋長,將兩人緊緊纏繞。
沈青敘仿佛被蠱蟲和本性共同驅使,難以自抑,動作帶著一種近乎原始的占有和掠奪。
姜紓在他身下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舟,只能被動地承受,指尖在他背上留下無意識的抓痕。
當最后的時刻來臨,極致的痛楚與陌生的快感同時席卷了她,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淚水滑落鬢角。
沈青敘卻在這一刻猛地停頓,極力克制著,汗珠從他緊繃的下頜滴落,砸在姜紓泛紅的肌膚上。他低頭,深深地望進她迷蒙含淚的眼睛,仿佛要將這一刻她的模樣刻入靈魂深處。
風暴終于停歇,余波卻仍在體內蕩漾。
沈青敘微微支起身,目光癡迷地流連在姜紓汗濕的眉眼,最后,執起她無力垂落的手腕。
在那纖細白皙的腕間,不知何時,竟然浮現出了一道極其精致詭異的圖案。
那是由暗紅色的細微脈絡勾勒出的藤蔓,栩栩如生,仿佛天生就長在那里,帶著一種妖異的美感。
他低下頭,極其珍重地、帶著近乎虔誠的滿足,吻了吻那道新生的印記。
抬起頭時,他眼中翻涌的所有瘋狂、偏執、不安,終于沉淀為一種深不見底的、確鑿的占有。
他看著她,聲音低沉而清晰:
“姜紓,你終于是我的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