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鴻志被氣笑了。
“你們連合作最基本的利益都不說的嗎?”
孟春秋看向了夏婉清。
“夏總。”
夏婉清輕輕地點了點頭。
“用多少錢,都算我的。”
“這可是你說的,小夏,你可別到時候讓你老公來找我麻煩。”
鄧鴻志嘿嘿笑著看向夏婉清。
“嗯嗯,我說的。”
夏婉清笑著點頭。
“那行,那就先做技術上的接洽吧。”
鄧鴻志讓秘書去叫來了先行者工業幾大核心技術部門的主管。
接下來的會議,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技術碾壓。
孟春秋一個人,坐在輪椅上面對著先行者工業材料學、能量學、納米工程學等好幾個部門的主管。
“我說的話難道不夠清楚嗎?你們的腦袋是干什么用的。”
他用最平靜的語氣,拋出了一個個直擊核心,尖銳到讓那些專家都冷汗直流的問題。
“我剛才已經間接解釋過這個核心點了,你上學的時候是睡過去的嗎?”
然后又給出了一個又一個充滿了前瞻性的解決方案。
“就這樣,今天所有人回去,熬夜也要把這些東西消化,你們如果連這些東西都掌握不了,后續合作的時候,只會拖我的后腿。”
“還有,你,你,你,你們還算不錯,從明天開始,去全戰中心的實驗室報到,那邊會有一位叫零的主管負責和你們對接合作事宜。”
“放心,她比我要耐心溫柔的多。”
整個會議室里。
只剩下他那平靜而清晰的聲音。
以及其他人瘋狂敲擊終端記錄數據的聲音。
林笙坐在一旁。
悠閑地吃著棒棒糖,他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鄧雪瑩。
“唉,等會兒去約會不?”
“不去。”
“棒棒糖吃不?給你舔兩口。”
“滾。”
雖然嘴里罵著,但鄧雪瑩的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林笙。”
“嗯?”
“你還是現在這樣犯賤的樣子最可愛。”
“?”
...
...
與此同時。
全戰職業中心因為選手們大多都放假,也變得比較冷清。
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今天來到了螢火戰隊的大樓門口。
薛嵐。
她在樓下大廳做了登記之后。
很快就有人來接她。
來人是螢火戰隊的外宣部負責人,蘇晴。
“你好。”
兩人握了握手。
蘇晴將薛嵐帶到了貴賓室,在為她倒上一杯咖啡后才開口詢問道。
“薛經理,您今天來是有什么事嗎?”
薛嵐有些欲又止,最后還是詢問道。
“請問,柳思思選手最近有來過螢火戰隊的大樓嗎?”
蘇晴有些疑惑。
“你們自己的選手,你們自己不清楚嗎?”
“是。這方面,現在我們不會管得那么嚴了,這幾個孩子都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間。”
“那很抱歉,我們這邊確實沒接到柳思思選手來訪的消息。”
“不過,選手們或許私下碰面也說不定?”
薛嵐搖了搖頭。
“那孩子如果真的來了,一定會在樓下登記的。”
說罷,薛嵐便起身。
和蘇晴告辭。
走出螢火大樓之后,薛嵐將手揣在外套的兜里皺起了眉。
你就真的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的曾經。
以及那些可能還與你有著血緣關聯的人嗎?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關心這個。
贖罪?
自己根本沒有資格贖罪。
那些打著“原生計劃”的旗號誕生,又被殘忍對待的孩子們……
或許,他們這些參與過實驗的人。
永遠也無法洗干凈自己的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