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想到這,陳銘忍不住的甩手,就給自己一個大耳光,咋就那么chusheng!!
就這么把最愛自己的女人給弄丟了?
那重生回來的意義在哪!!
不行,絕對不行,一想到上輩子秀梅跟自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雖然這離婚證一直沒有扯,但是兩個人的關系幾乎已經名存實亡。
直到死韓秀梅都沒享過一天福……
這輩子,陳銘絕對不再允許這種悲劇發生,他狠狠的捏著拳頭,一口一口的咬著烙餅!
這輩子只活三個字,韓秀梅!!
吃完了這餅子,肚子也就不餓了,陳銘又起身上了一趟廁所,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又朝著老丈人家看了一眼。
老丈人家的燈也關了,這屋子瞬間變得烏漆抹黑,院子里沒了光,只剩下的月光照耀在地上,泛著一片白色。
陳銘深深的嘆了口氣,轉身就走進了屋子,然后把開回來的藥調配了一下,就著熱水喝了下去。
然后又把外敷的膏藥也全都貼在了腿上,感受到一股熱乎氣兒順著腿就好像鉆入到了血肉里頭。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瞬間讓陳銘以為這條腿已經恢復了正常,而且越來越熱,這過去的膏藥可真是管用,剛貼上去見效了。
陳銘又燒了一鍋熱水,然后掀開簾子把水盆端了進去,在里面簡單的沖洗了一下,擦了擦身子就鉆進了被窩。
這一睡就直到第二天大天亮。
等著天亮之后,陳銘迷糊糊的從被窩里鉆了出來,然后就聽到院子里面有人說話!
是老丈人和四姐夫張玉祥。
“你小子到那邊上活,麻利點,知道不,少偷懶!”
“要是讓人家說出點啥來,你可別怪我跟你翻臉,我是豁出去老臉才給你整來這份工作!”
“公社這活可不好找,也就是去巴拉巴拉算盤,也累不著你,聽著沒!”韓金貴穿著大棉襖就站在門口沖著張玉祥。還是嚴厲的語氣說道。
張玉祥聽到之后接連點著頭,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韓秀娟也從屋子里面走出來了,一邊梳著頭發,一邊把烙好的大餅用布包起來,全都一股腦的塞進張玉祥的兜里。
“別忘了吃啊,別到時候回家像是討牢似的,跟到那老餓死鬼投胎。”
韓秀娟嘴上這么說,但這行為那可是心疼自己家老爺們,東北女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
這老爺們也都知道,早就習慣了!
張玉祥接連答應了一聲,然后又和韓金貴打了一聲招呼,轉身就朝著外面走。
“爸,你給他整這份工作費了不少勁吧!”等張玉祥走了之后,韓秀娟沖著韓金貴開口問了一句。
“你尋思呢,這么多年來,我也沒低聲下氣去求過誰,公社那邊的胡主任,那是我老哥們!”
“不然這份工作也輪不到他,我可告訴你啊,秀娟,你給我看緊了,他要是干不下去你趁早跟我說一聲,別讓他在那塊混吃等死,占著茅坑不拉屎!”
“我可丟不起這個人!”韓金貴很是認真的說的。
“行了,爸,瞅你那話說的,我家玉祥咋了,那說話辦事不也都一套一套的嗎,到哪都吃得開!”
“只要他不去耍錢,喝大酒,和正常人有啥區別啊!”
“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保證不給你丟人現眼!”韓秀娟說到這的時候,這眼睛就朝著陳銘家的窗戶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