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這老死頭子,咋就沒個譜!”
“不管咋說,今天都是你都救俺老頭一命,以后要有啥能用到嬸兒的,你就盡管說話啊!”
老張嬸子拽著陳銘的手就不撒開,接連感激的說道。-->>
原本都已經準備離開的陳銘,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然后就停下了腳步。
“老張嬸子,還真有件事,我記著你們家是不是有把雙管子獵槍啊?”
聽到陳銘這么一問,老張嬸子嘶哈了一聲,就把這手放在了額頭上,仔細開始想了起來。
不一會兒,老張嬸子眼睛就亮了,急忙就朝著柜子走去。
“你先等會兒啊,小陳銘,我給你找找!”
“這歲數大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說起那把槍,可有年頭了,之前還用這槍上山打過狼呢。”
老張嬸子一臉熱情,而且已經開始翻箱倒柜,把這里面的雜物全都往外撇。
只是找了好一會兒,老張嬸子撓了撓頭,這臉上也露出了苦澀。
“真不好意思啊,小陳銘,白讓你擱這等了,我也不知道給放哪兒了,要不這樣吧,你等明個你老張叔醒了,讓他給你找,保準能找到!”
“對了,你要這槍干啥呀?”老張嬸子一邊保證著一邊問了一句。
他也怕這陳銘拿了槍再干點啥不好的事。
這槍可不認人,萬一要是走了,火擦了邊,把人給傷到那可就不好了。
“我就上山打個獵,不也是為了混個溫飽嘛,這要是打個野雞炸的,還能吃兩頓肉呢。”
陳銘也沒有隱瞞,笑著開口說道。
老張嬸子一聽這眼睛也亮了起來,點了點頭說:“要是上山打獵,是個正事兒,比你賴在家里強,小陳銘,你別怪嬸子說話直,就以前你干的那些事兒,那哪能行啊!”
“這家里的老爺們不出去干活,擎等著媳婦兒吃苦受累,這是村里背后都咋議論你的,現在還年輕,改過來還來得及。”
聽到老張嬸子這苦口婆心的勸說,也知道人家是好心,怕的就是聽不進去,本來陳銘早就已經覺醒了,就算是沒有老張嬸的這一番話,那也得該干啥干啥了。
“知道了嬸子,我現在沒啥念頭,就是一心把火的想把這日子過好,好好對媳婦兒……”
“反正就努力干吧,爭取有一天老丈人能睜眼看我,也不讓村子里再對我有啥看法了,那我就先走了,老張嬸子!”陳銘說完之后便打了一聲招呼,朝著外面走去。
老張嬸子直接來到大門目送著他離開,這才轉身又進了院子。
這陳銘往家走的時候,心里頭還想著,手里這把槍估摸著還能用兩天,但是火藥和彈珠都沒有了……
要是能把老張叔那把雙筒撅把子弄過來,完全可以用來打野豬啥的,那就趁著這兩天趕緊訂個窩子,找找這野豬的蹤跡。
就在陳銘這么想著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狗叫聲,他停下腳步,朝著停留位置的院子看去。
他所在的這家門口,是老劉家,這家就剩爺倆了,在村里也是沒啥好名聲。
當爹的沒啥正事,就愛搞個破鞋,偷看寡婦上廁所尿尿,偷人家小媳婦晾在外面的褲衩,連老太太洗澡那都不放過,在村里給他起了個綽號,叫老尿子,就形容這個人很尿性……
老娘子有個兒子,跟陳銘年齡差不多,但倒是現在都沒能說上媳婦,正是因為先天性的殘疾,駝著個背,被人叫做劉羅鍋,而真名叫劉國輝。
想起上輩子這個劉國輝跟自己關系還挺好的,準確的來說,這劉國輝他的那個死去的媽,和陳銘的爸媽住一個村。
小時候的陳鳴母親,因為奶水不夠,還吃過劉國輝母親的奶,所以和劉國輝處的也挺好,就好比這身體里也流淌著和劉國輝一樣的血液。
而且還長大了還要叫一聲干娘呢!
此時的陳銘往這院子一看,就看到一個穿著破衣啰嗦,頭發像是雞窩,手里拽根繩子,拖著一條大黑狗,手里拎著菜刀的劉國輝,這嘴里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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