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秀梅這邊也把孩子放到了搖籃里,總算是把孩子哄睡著了。
>;韓金貴也把煙扔到了地上,用一只腳踏著鞋把這煙踩滅了,這才轉身也上了炕,把煤油燈一吹。
屋子里又黑了。
只是這韓秀梅坐在窗戶旁,目光緊盯著自己的家,這屋里的燈還在亮著,心里也在想著,最近這陳銘到底是咋的了?
是不是沖著啥了?
干的那些事兒就讓人想不通。
而此時屋子里頭,陳銘把這打回來的野狍子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地上,然后拿出刀子先狍茸給剁了下來,然后用布好好的包好。
這玩意兒能賣錢。
接著就是扒皮,這可是個技術活,陳銘想了想還是算了,等明天去找老張叔,這老張叔雖然是個大酒包,但是扒皮這活干的那叫一個麻溜。
而那只野兔子和野雞,也全都被陳銘給褪了毛,剁吧,好了之后全都裝進了麻袋里,一部分塞進地窖,一部分掛在墻上,因為這冬天墻壁上都掛著白霜,很涼,就相當于天然的冰箱。
然后他又把抓回來的哈赤馬子也全倒進了盆里,重新數了一下,大概有30多個,有七八個是母豹子,剩下的全都是公的。
回頭把這些全都拿到小鎮上的那家飯館,也都能賣錢。
至于剩下的那些魚也全都被他丟進了另一個水盆里,再把燒好的溫水浸泡上冰塊,把冰塊融化之后,這水再倒進盆里。
不過這么做也沒啥用,估計到后半夜也全都得給凍上。
全都整好了之后,陳銘又把炕燒了燒,也就只有他家大半夜這煙筒還在冒煙。
等屋子里都燒熱乎了之后。
這才進了屋子,把帽子一摘,衣服一脫,又打了一盆水把手腳全都洗了之后,這才鉆進了被窩。
而大黑就趴在炕沿的邊上,已經躺了下去。
隨著煤油燈一關,折騰了一晚上的陳銘和二黑子全都呼呼睡著了。
而且二黑子睡得很安逸,跟著新主人,充滿了安全感,而且還能吃飽了,這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打起了呼嚕呢。
陳銘也在打呼嚕,這一人一狗的呼嚕聲,就在這屋子里面響了一宿!
等到第2天早上的時候,陳銘就感覺二黑把那爪子糊在了臉上,他隨手扒拉了一下,然后緩緩的抬頭。
就看到二黑正趴在炕沿邊上,鼻子也很濕潤,而且還張嘴嗷嗷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喊他起床,也似乎是在屋子里憋了一宿,想要撒尿。
陳銘急忙起身就穿上鞋下了地,然后把兩個門全部打開,這二黑子急忙就跑到院子里找了一個位置轉了一圈,先拉大的后拉小的,舒舒服服的這才晃晃悠悠回了屋。
這早上韓秀梅也起來去上廁所,正好就看到了二黑,心里頭也納著味兒,這陳銘是在哪兒弄來的大黑狗,而且看起來還挺眼熟的。
這要是換做以前,或許會問兩句,但是這倆人有兩天沒怎么說話,也沒見面,也逐漸生分了,全都感覺到尷尬,見了面也不知道說啥好,更不會主動去詢問什么。
陳銘就看著媳婦兒走進了后院,本想跟過去,但一想還是算了吧。
然后他就在屋子里折騰了起來。
把柴火填進灶坑,就開始做飯,這一大早晨鳴就忙哭了起來,先是把野雞收拾干凈,焯一遍水,再把買回來的油倒入鍋中。
隨著一把干辣椒和凍的蔥花撒進去,這小味瞬間撓一下就上來了,然后再把焯好水的野雞肉丟進去。
伴隨著野雞肉在油水里面滾動,肉香的氣息也是彌漫開來,伴隨著蔥香和辣椒的香氣,陳銘這肚子瞬間就跟著咕咕叫了起來。
這二黑也聞到了味兒,但是因為有辣椒的原因,它嗅了幾下鼻子就開始打噴嚏。
靠近灶坑的時候,還差點把腿上的毛給燒著了。
陳銘看到之后咧嘴一笑,沖它說道:“你個饞狗,等會把你塞進灶坑里烤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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