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了一眼,劉國輝也拍了拍手也終于下完了套子,然后陳銘就扯著嗓門呼喊了一聲:“趕緊過來,把鐵鍬和鐵鎬都帶過來。”
劉國輝應了一聲,就轉身跑到了狗爬犁前,拽起了鐵鎬和鐵鍬就扛著走了過來。
“呼呼,哥,就瞅著你賺錢了,沒看到你遭罪,今天跟你上了這一趟山,我是才知道,這錢活該你賺!”
“凍的der都冰涼,腳后跟生疼,然后又累的一褲兜子汗,風這么一吹,都快凍上了!”
劉國輝喘了幾口粗氣,咧著嘴說道。
“錢難賺,屎難吃,干啥玩意兒都沒那么容易,不過你得有那個勁兒,想過好日子那可不是躺在家里就能過上的。”
“要想人前顯貴,就得背后遭罪,這老話說的都多清楚了,再者說了,吃點苦遭點罪,那不是正常的嗎,以后習慣就好了。”
陳銘說完之后就從劉國輝的手上接過了稿頭,然后順著這山坡就往下滑。
劉國輝看到之后也學著陳銘的樣子往下滑,只不過他后背高高隆起,有個羅鍋子,不一會就卡在了土塊上,卡的他生疼。
“你學我干啥玩意兒,你就不能坐著滑下來!”
陳銘看到劉國輝掛在了半山坡上,頓時就咧著嘴,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還是爬了上去,用手給對方拽了起來,然后一點點的往下走。
這上面的二黑子急的團團轉,幾次嘗試著用拱爪子往下試,但還是沒敢下來,但是眼看著陳銘和劉國輝都已經往低洼的那方向走去,二黑子也順著山坡往下滑。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山坡的下面,這二黑子就急忙追上了陳銘跟在后面,吐著舌頭,吹著哈氣。
陳銘來到了低洼的位置,這里面有個水泡子,只不過已經凍傷了,只有從上面流下來的水,把中間的位置沖出了一條小長溝。
“哥,咱們不是趕山打獵嗎,跑這里來干啥玩意兒,這野雞和山兔子一個也沒瞅著啊!”
“你說平時上山的時候,這野雞可是沒少看見,也沒想去抓,就奇了怪了,專門來就碰不著了。”劉國輝揉了揉后背,一邊開口說道。
“因為這附近的山雞和山兔子,都被我打的差不多了,那玩意也就是回家解個饞賣也不值多少錢!”
“值錢的就在這兒。”陳銘說到這的時候,用鎬頭的另一邊勾住了一塊大石頭,用力向后這么一拉。
這大石頭滾動開來之后,這地上就浮現出黑色的土,這土已經被凍上了,上面還掛著冰碴。
陳銘就掄動著搞頭開始跑了起來這劉國輝也不知道陳銘要干啥,但跟著干就對了,所以他也用鐵鍬在一旁。把刨下來的圖全都收到了一邊。
倆人就這么配合著,不一會兒就把這下面的土挖出了一個大洞,很快陳銘就停止了動作,把這搞頭扔到了一旁。
然后他就伸出手從那大洞里面往出掏,不一會兒就拽出了兩個已經被凍在土里面的哈赤馬子,也就是野生的林蛙。
當看到這玩意兒的時候,劉國輝這臉上也露出了喜悅之色,急忙把這土塊摔開,然后把哈赤馬子取出來裝入事先準備好的網兜子里。
“哥,這玩意可好吃了,真能賣那么貴嗎,一塊錢一個?”一邊往兜子里裝,劉國輝一邊好奇的問道。
“你以為呢,你就尋思吧,要是不值錢,人家說這玩意干啥,錢多了扎手啊!”
“特別是這母豹子肚子里面全是籽,拿到那飯店賣一個能賣一塊到一塊五毛錢呢,人家-->>專門就愛吃這一口,特別是到了冬天,人家管著野林蛙叫雪蛤,有營養著呢。”
“聽說這一個雪蛤,吃了的話相當于吃十幾個雞蛋呢,特別是南方那邊來的商人,人家特別注重養生,就愛吃這些對身體好的,有營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