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土槍土炮的也沒啥太大的威力,全靠火藥的那股沖勁能否把這彈珠打破,那堅韌的豬皮都是兩碼事。
最關鍵的是打母野豬還行,打這種拋籃子不僅有難度,而且還危險,就看到兩根鋒利的獠牙往身上一戳,那就是兩個血窟窿。
這要是頂到脆弱的部位,直接一下子就干廢了,當場就踢登,嗝屁朝涼。
“打就打唄,不就是一頭野豬嗎,你看我的!”劉國輝一臉大咧咧的樣子,有模有樣的把弓從這后背上拿了出來并把這弓箭搭在弦上,而且還用力一拉只聽咯吱一聲,這牛筋因為繃緊,再加上天氣這么冷,就發出了嘎子嘎子的聲音。
還沒,等劉國輝準備發射,旁邊的陳銘甩手就一個大耳雷子抽在了他的后腦勺子上。
疼的劉國輝直齜牙咧嘴。
“干啥玩意兒啊,是打野豬還是打我呀!”劉國輝很是不滿的語氣說道。
“你別跟虎了吧唧似的,就這個距離,起碼得100多米開外,別說你那破弓箭,我這槍都夠嗆能摸著!”
“擱那瞎比劃啥玩意兒?”陳銘罵了一句之后,然后就彎著腰,踩著貓步緩緩的朝著山坎子的上方靠近。
而且他還繞到了另一頭,避免直線爬坡的時候會被野豬發現。
劉國輝看到這一幕也緊忙跟著上去,陳銘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用手指著另一頭!
劉國輝很是委屈的撅著嘴巴,然后又抱著弓箭朝著另一個方向的山坎子往上爬,正好處于兩面夾擊之勢。
等到這陳銘爬到了山坎子上方處于和野豬一條水平線上,而且距離不斷靠近!
他已經躲在了一棵大松樹后邊背靠著樹上,這手里抱著的槍也填充好了火藥和鋼珠,只見他大口喘氣的出氣,這氣息白嘩嘩的往空上冒。
而另一邊的劉國輝早就已經蹲在了雪地里雜草之中,一條腿跪在地上,手臂也搭在腿上,而且還把這弓箭拉成了滿月。
就等著陳銘下達命令呢。
而陳銘這邊看到之后也是點了點頭,然后沖著劉國揮揮了揮手!
可是劉國輝這小子早就已經累得齜牙咧嘴,這手勾著弓弦,都被勒出了血痕。
只是這家伙還是一直沒有撒手,也不知道陳銘打這個招式是射還是不射。
而就在這時那頭野豬在樹上蹭完之后似乎已經解癢了,晃晃悠悠,碩大的豬頭拱在雪地上,然后就準備朝著山坡的另一方走。
“你他媽倒是射啊!”陳銘終于忍不住了,扯著嗓門嗷嗷一聲。
那頭野豬被嚇得四條腿都亂蹬了一下,身上的毛發猛然豎起,肥碩的身軀也猛然繃緊,鼻息噴灑著熱氣。
瞬間就變得慌亂了起來。
劉國輝這邊聽到陳銘的呼喊聲之后,也是毫不猶豫的把這弓箭瞬間就射了出去,只不過這弓箭射的倒是挺遠,但是卻落在了陳銘面前的10米開外雪殼子上。
那弓箭已經沒入雪殼子里,完全沒有一點準頭,射的倒挺遠。
看到這一幕之后,陳銘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朝著劉國輝那張臉踹張腳,這小子就知道吹牛逼。
原本還以為他弓箭的準頭了得,沒想到射的這么歪!
但此時他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猛然就從這樹上后面沖了出來,舉起手里的那把雙筒撅把子,一邊走一邊對準了面前的那頭野豬驟然扣動了扳機。
隨著火焰噴發,那一片光柱全都射了出去,近在30米之內,已經進入了射程,這一槍幾乎全都糊在了那頭野豬的面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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