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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是摸上去,沒準可以打一下,不過陳銘知道一個人未必能夠倒下這頭野豬
最關鍵的是這五更大半夜的,要是給吸引到其他的猛獸啥的,那自己可就扔進去了。
按耐住了心底的那股沖動,陳銘舔了舔嘴唇,拿出獵刀在旁邊在一棵松樹上刮下一塊樹皮,然后卡到另一棵樹上,計算了一下位置,把周圍都給記在心里。
這兩天爭取白天就過來,把這頭野豬也給打了,到時候必須得喊上劉國輝才行。
轉身把這籮筐,還有網兜子全都扔到了狗爬犁上套上了二黑子,然后陳銘就坐在狗爬犁上,讓二黑子在前面拉著。
這二黑子拉了一會兒,也感覺到吃力,陳銘這才起身,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體力也恢復不少,然后就用腳蹬著狗爬的,也讓二黑子省點勁兒。
沒有了他這么一個重量,二黑子拉著狗爬犁就輕松了很多,等折騰到下山的時候,又來到了他之前下地籠的位置。
這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估摸著也差不多了,陳銘就把這地籠先拽了上來,這一晚上干的活,比干農活都要累,比賺工分都要賣力!
好不容易才把整個地籠拽上來,這收獲還真不小,里面起碼得有二三十條魚,全都被他擠到了事先準備的鐵桶里。
然后再把這鐵桶用麻袋蓋上蓋子,直接塞進去,隨手往狗爬犁上那么一扔,就齊活了。
至于剩下那幾個花籃子就先放在這,等明天早上再過來收也來得及。
然后陳銘就帶著二黑,一步一步的朝家走,這心里頭別提有多開心了。
想著明天把這些東西拿去賣了,而換來的錢,先給老丈人買個收音機,再給媳婦買一個手表,這錢應該是夠了。
一想到這他就亢奮,估摸著今晚上是肯定睡不著了,但不管咋的也得睡呀,明天還有很多事要折騰。
等陳銘回到村里的時候,路過村口一個柴禾垛,原本還心里想著明天上鎮上,去國營商店轉一圈,這走著走著忽然就聽到柴火垛那邊傳來了一陣動靜。
只是動靜還不小……
陳銘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總感覺不對勁,然后又站下了腳步,仔細聽了一會兒。
這一聽不要緊,陳銘的臉色都有點變了,他把二黑子拴到別人家的木頭杖子上,然后就緩緩的靠近了柴禾垛,而且還往上爬了一下,可這一剛爬上去,剛一露頭,就看到了兩個白花花的影子!
“而且媽呀,
鬼啊!”
“快快快快,穿褲子穿褲子,我褲子哪去了,我褲衩在你手上……二嘎子,你個溫大災的……快看那是誰啊!”
陳銘就聽到這耳旁響起了一道女人的尖叫,然后就看到眼前兩個影子,只是穿著棉襖,慌慌張張很是混亂的,就從這柴火垛上面掉了下去。
陳銘也被嚇了一跳,哪能想到這五更大半夜都快到亮天的時候,還有人在柴和垛大冬天的干這破事兒。
他也被嚇得差點掉下去,不過他眼疾手快撐住了地面,緊忙就跑到了大道上,一把拽住了二黑色就往家里走。
就當啥也沒看著。
可是越是這么想,這就忍不住往雪地里面那邊看,就能看到兩個人一邊跑一邊提著褲子,灰溜溜的像是沒頭的蒼蠅四處亂撞。
光是聽那兩個人的聲音,陳銘就知道這倆人兒是村里的誰家人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倆人就仍然能湊到一起,那也是離了大譜了。
等陳銘回到家大門口后,就輕輕的拽出了鎖頭打開了鎖,躡手躡腳,把二黑子拉進了院子,并把這狗扒里放到了窗戶底下。
打開門把這東西一件一件的往里面扔。
等整好了之后再把大門一鎖,剛要轉身準備回家。
忽然-->>間就一道黑影竄了出來。
陳銘這么一看,被嚇了一跳,指著對方就開口大罵:“你要死啊,大晚上不睡覺,可那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