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卡愣子,你要是不走,我更沒事,這差點兒就被熊給摸了!!”
“你看看二黑子給傷的,這二黑子都比你靠譜,以后你可別跟我上山了,我也不帶你!”陳銘說到這的時候,急忙跑到了二黑子身旁,然后就蹲了下去。
緊接著就看到二黑子這后背上和前胸全都是觸目驚心的血口,不過好在這傷口挺嚇人,但并不致命。
二黑子躺在雪地上,感受著陳銘的大手在身上輕輕的拂過,然后就發出了一陣嗚咽聲。
陳銘看了都感覺心疼,甚至已經有些忍不住的擦了擦淚水,轉身就看向了劉國輝。
“你別瞅我呀,又不是我給二黑子弄傷的,不都怪那個熊瞎子嗎!!”
劉國輝向后退了兩步說道。
“別磨嘰了,趕緊過來!”陳銘皺著眉頭說道。
然后劉國輝這才疑惑的走了過來。可是剛往這一蹲下,陳銘就用手抓住了他的棉襖,然后用力那么一扯,只聽呲啦咔嚓一聲,他這棉襖就被撕爛了,里面的棉花都撒了出來。
“干啥玩意兒啊,你要是生氣就錘爆我兩下,也別禍害我衣服啊,我就這一件棉襖了,你給我整壞了,我咋過冬啊!”劉國輝看到那撒到地上的棉花就急忙用手往回塞,可是剛想往回塞,卻被陳銘一把給拽了。回去緊接著陳銘又把他身上的棉襖撕了幾下,扯下了幾條布條,然后又把那棉花全都壓在了二黑子身上的傷口。
開始包扎了起來。
劉國輝看到之后也是一陣撇嘴,用他的棉襖給二黑子包扎,虧這小子想得出來,那咋不撕自己的棉襖呢?
不過他現在也不敢說啥,就蹲在地上,隨便陳銘在身上撕扯,不一會兒這胳肢窩下就嗖嗖的往里面竄風。
“行了行了,包的差不多了,你要是身上沒啥事兒,我就先給二黑子運一下山去!”
“找村里的老郭,讓他幫忙給二黑子整整,人家那可是祖傳的獸醫手藝,估摸著有個十天半個月二黑子就又歡實了!!”劉國輝淡淡的開口說道。
“那你還愣著干啥,動手啊……”陳銘說到這的時候已經站起身來擦了擦手上的血。
“那你以后上山還帶我不?”劉國輝嘴上這么說著,但已經把二黑子緩緩的抱了起來,然后放到了狗爬犁上。
這心里頭擔心陳銘以后真不帶自己上山了,大可咋整啊,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謀生的路,人家陳銘不帶自己玩兒了,劉國輝這心里頭也有些后悔。
剛才要是壯著膽兒不走也就好了,人家陳銘一個人就能把這熊打成這副模樣,要是再加上自己這個半拉子,估摸著也不會這么費勁。
“少在那里嘮屁嗑,剛才你尋思啥來著,讓你留下你不留下,就你這小膽兒,我帶你干啥?!”
陳銘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那我不是也回來了嗎,我要是不擔心你,你以為我敢嗎,我這都是壯著膽回來的!!”
“我就尋思你是我兄弟,我太了解你了,你合著二黑子去摸那熊瞎子肯定不成,這不是怕你出事兒嗎,我膽小是膽小,但你要出了事,我肯定拼了命往上上,別說是熊瞎子,就是那東北虎,要是敢沖你呲牙,我都敢跟它支楞兩下子!”劉國輝一臉堅定地說道。
陳銘聽到之后也是露出了笑容,這一點還真不假,要是自己真遇到危險,這劉國輝肯定會往上整,絕對不會退縮,這平時膽小是膽小,但是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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