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足足半個多小時,陳銘這才將手里已經取出來的熊膽舉了起來,映照著陽光能夠隱約地看到上面有金色的紋路,頓時陳銘的臉上露出了亢奮的笑容。
“金膽!”陳銘嘀咕了一聲,內心別提有多驚喜了。
要知道這熊膽,也是劃分這三種品質,最普通的則是那-->>種草膽,看起來很粗糙,顏色也很土,藥用的價值和其他兩種膽相差太多了。
其次就是鐵膽,這鐵膽表面看上去帶著一種鐵褐色,反正一打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即便不是行家,也能夠分辨得出。
至于這金膽,雖然沒有形容的那么夸張,但的確帶著一種金色,只是沒那么明顯,這么乍一眼看去,真的好像真的一樣,但是要仔細觀察就可以看得出,只不過是表面的組織所形成的顏色而已。
但是這金膽的藥用價值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10顆草膽,5顆鐵膽也未必能夠抵得上這一顆金丹的價值,所以證明了一切。
不怪陳銘這心中亢奮,就這金膽拿到國營商店回收,起碼都要600塊錢以上,這真的是發財了,一點都不夸張。
而且陳銘也沒打算把這金膽私自賣出去,送到國營商店回收的價格是最高的,即便是劉老板介紹的那位黃家俊,估摸著也就頂多給這個價格,而且送到國營商店回收,是最好的選擇了。
所以陳銘急忙找來了幾根雜草編織成一條繩子,然后就把這金膽給拴了起來,并掛在了旁邊的樹梢上,簡單的進行風干。
正常的流程是應該先把這金膽拿回去用油過一下,然后再放到下屋里通風處的位置風干,這樣做的話,這膽汁能夠保存到最新鮮的狀態,而且時間持久。
只不過現在還回不去,陳銘就只能先簡單的把這金膽先風干一下,以免容易破損。
等了大概有20多分鐘之后,陳銘看著篝火都已經逐漸熄滅,劉國輝這小子才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等到了跟前之后,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熊瞎子,然后就開口說道:“接下來咋整,是先把這頭熊給運回去,還是去找小飛龍?”
“先在這里給埋上,省得這血腥味,把其他的野獸給勾過來,到時候可就白忙活一場了!”
陳銘說完之后就拿起了鐵鍬開干。
然后劉國輝就用手捧著雪,一個勁兒的揚,倆人合伙這么一干,只用了不到10分鐘就把那頭熊瞎子徹底掩埋在雪堆里,看上去就好像蓋了一個墳似的。
等做好這一切,陳銘就拍了拍手,然后把那樹梢上掛著的金膽給取了下來,揣進了懷里,兩人就直奔著二道坎子的方向,快速的跑去。
而且他們手里都提著工具,專門用來抓小飛龍的。
這些工具陳銘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而且每一次上山就是為了日后若是運氣好的話,碰到小飛龍也不至于兩眼一摸黑抓瞎。
等到了二道坎子附近之后,陳銘朝著前面看了一眼,是一片小樹林,而且這片小樹林很密集,即便到了冬天,這樹早就已經枯干,但就是因為密集,所以就顯得有些陰森。
而且剛踏進一步就感覺特別的冷,這地上的雪也比別的地方硬。
“這里邊咋這么冷?”陳銘完全能夠感覺到這片小樹林里和外面的溫度完全就是兩碼事。
“因為這里窩風啊,你沒看到前面那大駝峰直接擋住了嗎,這往過吹的風全都給擋回來了,剛好就落在這小樹林。”
“都說這小飛龍最愛在冷的地方待著,我看之所以在這里筑巢,應該就是這碼事!”
“怎么整,咱倆是直接進去?還是有啥說法,我可都聽你的啊!”
“反正是我先發現的,這你得夸我兩句啊。”劉國輝搓了搓手,看向了陳銘,并開口說道。
一副邀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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