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在沒在屋,出來一趟唄,我是陳銘,有點事跟你嘮一嘮。”
原本陳銘以為招呼這一聲也不管啥用,畢竟這門鎖著呢也進不去,更何況二姐夫這個脾氣也不知道是真不想出來還是已經睡著了。
可是沒有想到陳銘這剛一招呼一聲,這門就被推開了。
然后就看到一臉憔悴,頭發亂糟糟的,馮學友正怒目的瞪著自己。
“你來我家干啥,還嫌禍害我家不夠啊,這事都是你鬧的!”
“我告訴你啊,陳銘,我跟你二姐離婚,至少有你一半的關系,你趕緊從我家走。”
馮學友說到這的時候,伸出手去推陳銘。
陳銘向后退了兩步,這馮學友因為餓的原因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二姐夫這話是從何說起啊?你跟二姐要離婚,那不都是你自己鬧的嗎?跟我有啥關系啊。”
“別給你臉不要臉啊,我今天來上門找你就是談的這事,你要是真想離婚,那就把介紹信拿好了,我現在就帶你過去,我二姐離開你不是活不了。”
“那可不是巴瞎,我二姐就算是離了婚,這村里也有不少人在那等著呢。”
陳銘一看馮學友這態度,那也是毫不慣著臭毛病。
你看陳銘對劉有志的時候,態度就沒這么強硬,因為那畢竟是長輩,年齡比他大上挺多,雖然是背后干了壞事,但也有老丈人治他呢。
他這個當小輩的說話也不能太過分,就算是劉有志給他兩撇子,他也不能還回去,不然那才容易被人嚼舌根呢。
畢竟也不是啥深仇雪恨,老丈人治他就跟玩兒似的,那不也是給暴揍了一頓嗎?
但是馮學友就不一樣了,都是同輩,陳銘也不是慣孩子的家長,上來就這態度,那他也就不用再客氣了。
“你說啥玩意,陳銘,你這個敗家的玩意兒,跑我家來裝來了。”
“你咋那么壞呢,是不是巴不得我跟你二姐離婚啊。”
一聽陳銘這話,馮學友也是眼珠子通紅大喊著。
“你這不是放屁呢嗎,我上你家裝啥來了,我跟我老丈人好心好意來勸你,你還擺上譜了。”
“你馮學友算個啥,不就是當了幾年會計嗎,現在會計不也沒了嗎,你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離開我二姐,你連媳婦都未必能找著,少在這裝。”
“我可告訴你,馮學友,你不用看不慣我,我還真懶得搭理你,這么多年我也沒求到過你身上,要不是因為是我二姐的事兒,你以為我愿意上你家咋的。”
“你一個大老爺們在家玩絕食,你要面子把媳婦推出去,你還有臉要離婚,我陳銘當初就算再不是人,那也沒干出像你這么窩囊的事兒,好歹也是站著撒尿的,你咋還越活越慫了呢。”陳銘這嘴巴也挺黑的,那一開口也跟機關槍似的,噠噠噠突突突的,語十分密集……懟馮學友啞口無。
張了幾次嘴,愣眉愣眼,咔么咔么眼,竟然說不出話來。
被陳銘罵的是狗血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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