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建軍啊,這小伙是誰啊,長得可真板正哈,這不是咱們村的吧!”
“這之前也沒見過呀。”那老娘們說著的時候,還往陳銘跟前湊合了一下,這也就是黑天,看不到臉上細微的變化,不然陳銘就能看得到這老娘們說話的時候嘴角哈喇子都流淌下來了。
就是剛才電棒那么一晃,就已經看到陳銘的相貌了,長得嘎嘎嘎板正,而且還年輕,這老娘們看陳銘的眼神都放著光呢。
陳銘都能夠感覺到這老娘們一個勁往自己身上湊合,那手都碰上手了,也是毫不在乎,而且這老娘們年齡也不是很大,看起來比二叔要小個七八歲,但比自己也要大個七八歲。
陳銘也對這個女人有點沒啥印象,隱約的倒是能想點啥,但也保不住。
“好幾年沒回來了,你可不都不記著了,這兩年你經歷的事兒也不小啊,還哪有心思管別人家的事。”
“這不我大侄子陳銘嗎,前兩年跟他爹鬧矛盾,這不是一直在外面沒回來。”陳建軍隨口說了一聲。
此時代村長已經開始分配小組,然后一組一組的往夾皮溝那邊走去,開始搜尋人的蹤跡。
很快也輪到了陳建軍他們,就朝著東邊的方向,三個人一路開始找,只是那個老娘們兒手里拿著手電筒,雖然照著光,而且都是往地上照,但時不時的還會看向陳銘。
“哎呀媽呀,哥,你不說陳銘,我還真沒看出來啊,這小子幾年沒見咋變化這么大。”
“這前幾年的時候還是半大小子呢,我在村后那條河洗衣服,這小子還有幾個同村的,還都光著腚子在我面前洗澡呢,這現在都成大小伙子了,我記得好像是也成家了吧,聽著外人說是入贅到別人村了,那家姑娘這長得多好看呢,讓你大侄子這么著迷啊。”老娘們繼續開口說了起來。
這仨人聚在一起,也不能分散,能嘮嘮嗑也挺好。
聽到對方這么一說,陳銘瞬間就想起了這個女人,這不是村里的李秀蓮嗎?
記得這老娘們兒孩子都四五歲了,這大晚上咋還也跟著出來了呢?
“李秀蓮,你可別叭叭了,誰你都敢惦記,要是刺撓就用鞋底子拍拍,離我大侄遠點啊,你瞅你一天妖里妖氣的,浪的沒邊,我大侄子那日子過得挺好的,你可別跟著瞎扯犢子禍害人啊。”
“你家老爺們兒剛死沒兩年,你咋還憋不住了呢,見到小伙就往上摟啊。”陳建軍一聽話茬,那咋還能感受不出來呢,這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站在一旁。
那憋了好幾年的小寡婦,這心思不就活了嗎?
那可不行,惦記別人家好使,惦記他大侄兒快點遠點扇著。
說到這的時候,陳建軍還一把將陳銘給拽了過去,和李秀蓮保持距離。
這李秀蓮一看撇了撇嘴,就開口說道:“這家伙說的,好像寶似的捂起來了,我還能把他給吃了?”
“小陳銘啊,到姐這邊來,姐還有點冷呢,你這身上熱乎氣兒多,給姐擋擋風,你說這大晚上的把我一個寡婦給拽出來上山找人,這不是扯貓簍子嗎。”
李秀蓮開始抱怨了起來又往陳銘跟前湊合了一下。
而陳銘也沒多說啥,三個人一路走進了夾皮溝,這周圍的雪壓也是越來越厚,有的時候這一腳踩下去直接到腿彎。
這走著走著李秀蓮突然就沒影了。
陳銘和陳建軍倆人也愣住了,這回頭一看,李秀蓮就不見了。
“二叔,這人咋還沒了,我在村里的時候就聽說這夾皮溝鬧鬼,這不是碰到啥玩意了吧!”陳銘感覺到有些頭皮發麻,以前-->>上山也沒碰到這么古怪的事兒啊。
這也太邪乎了。
而陳建軍用電棒回頭那么一掃,就看到了一個雪窟窿,頓時呲牙咧嘴的就是說道:“你可拉倒吧你,鬼個錘子鬼,哪來那么多鬼,那老娘們掉雪溝子里了,趕緊過去搭把手,給她薅上來。”
陳建軍說完就跟陳銘朝著那雪窟窿走去,往里那么一看,里面可不就是有個人,這兩只手還胡亂的扒著,但就是發不出聲音。
然后陳銘就用腳往前試探,踩到硬的地方,這才伸出手抓住了里面的李秀蓮用力這么一拉,這人就直接被拽了上來,趴在雪洞子旁邊一口就把塞進嘴里的雪給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