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就說膽小的事,你們爺倆到底干了啥?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家志超就是這么說的,當時摔在地上也沒人管他,好像還被啥咬了一口!”
“你們敢想嗎,這人躺在雪地里,還是大晚上深山老林子里,那要是被啥玩意兒給叼走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了,連全尸都留不下。”
“我現在想想都跟著后怕,你們倆就把人往那邊一扔?還說碰到狼了,那我們跟著上去咋沒看到呢,那狼哪兒去了?”
“我估摸著,是我大侄子碰到狼了,你們倆就沒救,也沒敢上去,就眼睜睜的看我大侄子被狼咬了,你們這手里都拿著槍,我就想不通了,你們有啥怕的!”
“陳建國,還有你,陳銘,好歹也是兩個老爺們兒了,這手里有槍,連一只狼都怕?”
“我大侄子說當時應該就只有一頭狼,那要是兩頭狼還不把他給分了,你們當時就算是開一槍,這狼是不是也被嚇走了?”
“就說有沒有你們這么辦事兒的啊。”老代村長說到這兒的時候就用手一個勁的拍打著桌子。
這上面的茶缸子都跟著晃悠。
陳國忠和趙彩鳳這老兩口看到這老村長來家里發火,那也都一個勁的跟著嘆氣搖頭。
而旁邊的陳建國終于聽不下去了,一把就將桌子給翻了,差一點就砸在老代村長的身上。
這代純友啊,也被嚇了一跳,這桌子被掀翻之后,這缸子也掃了一地。
就聽那噼里啪啦的。
這外屋子里面正在做飯的周慧蘭還有李彩鳳也都緊忙進了屋,就看到這桌子都已經掀翻在地一屋子人都愣在原地。
“這是干啥玩意兒啊,大早上掀桌子瘋了啊。”
“這桌子是誰掀翻的。”周慧蘭手里拎著馬勺,進屋子之后也是扯著嗓門開口問道,臉色也很冰冷。
這老代村長來了兩次都是愛搭不惜理,明明是找他們有事幫忙,還總一副甩臉的樣子,就好像誰欠他似的。
這也就算了,一大早上就跑到自己家吵吵把火,這周慧蘭的脾氣也瞬間上來了,這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被折騰了半宿。
好歹也是當村長的,這人情世故咋就這么差呢,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
“周慧蘭,你這是沖誰呢。”
“那桌子是你家老爺們掀的,不用在這嗷嗷嗷喊,別你們兩口子在這塊,一個摔的,一個在這指桑罵槐,我怕你們啊。”
“我這一大早上惹了一肚子氣,我那大侄子差點沒死在山里頭。”
老代村長冷聲說道。
“你個老逼登,慣的你臭毛病,你再呲個牙,村長就了不起是不是,你以為我陳建國是吃素的是不是!”
這陳建國竟然一把抄起了昨天晚上喝剩下的白酒瓶子,就猛然沖下了地,掄起了白酒瓶子,就朝著老代村長的腦袋砸了過去。
那老代村長都被嚇了一跳,急忙跑到了門口躲開了。
然后陳建軍還有周慧蘭,李秋鳳仨人急忙就把陳建國給按住了,可是此時的陳建國就好像暴跳如雷的熊瞎子,大口喘息著粗氣,要不是腰疼,他剛才閃了一下,非得給這老代純友腦袋開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