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銘也大概聽到了這些事,這心里就早就已經有了計劃,原本吧,他和劉國輝打獵,倆人就能占著一片山。
但是現在想要上山打獵的人多了,那他們兩個就會被影響,所以啊,山前頭那邊他打算不去了,那就往山后面去,這一次不僅僅是為了打魚,也是為了探路。
畢竟這長嶺山這么大呢!!
“趕緊出發,天也不早了,等會兒還得回來起網呢!”陳銘說到這兒的時候,就已經朝著前面的山走去。
然后劉國輝就跟在身后,兩人手里都拎著鐮刀,直接踏上了山體,因為這大冬天樹木干枯,特別這山下面大部分都是一些楊樹或者是柳樹,在么就是榕樹。
所以冬天的時候都顯得光禿禿的,上山也沒有那么困難,就是這身體太過于陡峭,有的地方根本沒路,遇到那大點的山坎的兩人也爬不上去,所以就七拐八拐圍繞著后山腰著的位置轉悠了起來。
好不容易等來到山上的時候,陳銘就在這樹上卡上的樹皮,并把樹皮上掛上野草不僅算是標記,也是獵人與獵人之間的一種記號。
等松開了兩條狗之后,這兩條狗直接沖進了山林的里,不一會兒就有了新的發現。
兩條狗正追著一只野兔子,這兔子跑得飛快,而且看起來很是肥碩,這要比他們兩個之前在山坎子那邊遇到的也拖肥太多了。
“陳銘,你看到沒,我咋感覺這里的野兔子這么肥實呢。”
劉國輝已經抬起了手中的槍,準備給他來一下子。
卻被陳銘一把抓住了槍管子。
“別開槍,傷著狗咋整。”
“不就是一只兔子嗎?你著啥急?讓二黑子和虎子追就行!!”
隨著陳銘的話音落下,劉國輝這才收起了槍。
“這里面獵物肯定不少,恐怕野豬都得泛濫,你還記不記得去年生產隊說野豬下來禍害糧食,這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上山的路,我估計啊,他們就是追野豬追到這兒了。”
“這邊大部分沒人來,太荒蕪,這沒人敢來,特別是這打獵的,要是一個人進山,更不會選擇這,這要是受了點傷啥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正常的獵人那肯定會選擇經常路過人的地方,不然等到時候出了點啥事兒,那就只能等死了,沒有幾個像咱倆似的,直接繞到山前頭來到這后面。”
“我跟你說啊,等一會兒說不上碰到啥,加點小心。”隨著陳銘的提醒,劉國輝也點了點頭,這家伙膽子本來就小。
被這么一說之后變得更加謹慎了起來,剛才還大搖大擺,現在走路的時候都四處來回尋摸。
不一會兒這二黑子和虎子就把那只野兔給抓住了,然后倆人就直接沖了過去,把這野兔子扔進了背筐里。
“晚上回去給你倆吃肉啊。”陳銘咧著嘴笑著沖兩條狗說了一聲,這兩條狗就好像聽懂了他的話,全都亢奮的吐舌頭搖尾巴。
就在這時,兩條狗全身毛發都豎立了起來,尾巴也垂落而下,全都掉頭,瞄準了一個方向,然后就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