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是這家伙居然囂張到主動提出來也不跟自己過了,這才是韓秀娟感覺到最委屈的也是最傷心的,最后的那一點期盼和希望,也全都破滅了。
“這個炫世的玩意兒,秀娟啊,本來你也長大成人了,也自己成家了,按理說媽不愿意太管這種事兒,寧拆十樁廟不拆一樁婚,但是你看看你這狀況,媽總不能看著你跳進火坑,就這種混蛋玩意兒,你還跟他過啥?”
“等會你爸回來了,趕緊讓他給你整個介紹信,去和那個張玉祥把婚給離了,以后八竿子打不著,這輩子也沒來往,幸好你倆沒孩子,要不然啊,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羅海英說到這的時候也是接連嘆了口氣,你說這年頭姑娘離婚,那不是啥好事兒,也不光彩,特別是走到哪兒那也是被人議論。
一般情況都是,只要這老爺們兒,吃喝嫖賭不是全占,哪怕只占一樣,這日子也能湊合著過,就好像之前的陳銘似的,雖然吧,挺不是物,折磨了秀梅好幾年,但是那日子還是能湊合著過下去,不然也早就離了。
而且也到了韓秀梅承受的極限,如果不是因為陳銘,及時醒悟,恐怕這婚也早就離了。
至于韓秀娟的狀況,那就更不用說了,除了離沒有別的路。
“那就等我爸回來給我開介紹信,我肯定不會跟他過了,我嫌他臟!”韓秀娟聽到母親這話,瞬間心里也有了底氣。
只是過了一會兒又哭了起來。
“姐姐你還哭啥,一家子人給你撐腰呢,你怕啥的呀!”
“咋的呀,是怕離了張玉祥找不著老爺們了?”陳銘已經把碗筷收拾了起來,并笑著開口問道。
他剛這么一問,周慧蘭上來就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這犢子玩意兒,瞎說啥呢,跟你大姨子還鬧,也不分個場合!”周慧蘭皺著眉頭說了一聲。
陳銘咧了咧嘴。
誰知韓秀娟卻沒有吱聲,似乎好像是默認了。
“陳銘說的也沒錯,這年頭,女人離了婚,上哪還再找去啊!”
“要不然啊,咋能跟那個賭徒過到現在啊,這不是也沒招嗎,就尋思能湊著過就湊著過,這現在實在是湊合不了了!”
羅海英說到這的時候直拍大腿,深深的嘆了口氣,也開始跟著上火了。
心里就在想著,這姑娘要是離了,那可咋整啊,總不能一個人過吧!
這以后日子還長著呢,那孤苦伶仃的,看著都可憐。
這不管咋說,以前還有張玉祥,至少這出門啥的,吃飯啥的也都是兩個人,有啥事也都能有個商量。
這回好了,張玉祥這犢子是指望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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