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齡偏大的男子頭發花白,臉上帶著歲月的滄桑;中年男人則眼神銳利,透著一股精明。
當這倆人一進屋的時候,陳銘還有劉國輝他們一愣,因為他們在去鎖子哥那兒的時候,遇到過這兩個人,難怪會覺得面熟。
等那兩個人進屋了之后,看到陳銘他們之后也都感覺到意外,畢竟這都是剛剛見到不久,要是過了今天啊,估計也都忘了,畢竟都是路人,誰能記得誰呀,但就是因為剛剛見過,所以這腦子一回憶就想起來了。
只見那個頭發花白的三爺,拍了拍腦袋,然后看著陳銘,疑惑地說:“這小子我好像見過,咋這么熟悉呢?”
“哎呀媽呀,三爺啊,你這真是到歲數了,這不是咱們從鎖子那出來的時候遇到那幾個小子嗎?我記得好像還提醒他,少跟鎖子混,尋思這幾個從村里來的,跟那小子混能有好事嗎,媳婦兒都得混丟了。”
旁邊的七哥咧著嘴笑著說道,他的笑聲爽朗而洪亮。
“兩位前輩真是不好意思啊,把你們大老遠的給整過來,快快請坐。”
陳銘也站起來笑著做出了請的手勢,包括牛二娃和劉國輝也都站起來了,這是禮貌問題。
然后七哥和三爺就坐了下來。
“到底咋回事啊?老曹!”
七哥回頭看了一眼曹國邦,然后曹國邦也坐了下來,然后拿起了酒,先給兩個人倒了一杯。
“先別說話,干一杯再說。”
曹國邦說完之后拎起酒杯一口喝干,他的動作干凈利落。
然后三爺和七哥全都相互對視了一眼,笑了一聲,只是沒人動那杯酒。
“你不說事兒咱也不敢喝呀,這年頭你找我辦事,我得看這事能不能接得住啊。”
七哥和三爺那都是混江湖的,這里面的事啊,比誰都清楚,這酒可不是輕易喝,喝了之后就得辦事,辦不了,那可丟人。
曹國邦擦了擦嘴巴子,然后咧著嘴笑了說一聲:“也不算是啥大事兒,這不是我這幾個兄弟把鎖子給揍了,擔心這小子玩陰險的報復到家人身上,就尋思著找你們出面,咋解決這事兒,畢竟這鎖子是跟你們倆混起來的。”
當聽到曹國邦這番話的時候,三爺和七哥相互對視了一眼,全都露出了一抹驚訝,又看了看陳銘。
然后倆人居然誰都沒有說話,直接拿起了酒杯喝起來了。
陳銘和劉國輝等人也全都舉起酒杯一口喝掉,酒水順著喉嚨流下,帶來一絲辛辣的刺激。
“我還以為是啥事兒呢,你要說是整鎖子,壓根就不用整這么隆重啊,我也不用想那么多了。”
這七哥咧著嘴笑著說,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
“還真別說今兒個我和老七啊,就是從鎖子那兒被氣出來的,這小子現在越來越猖狂,鬧出了不少事兒,這江湖上有多少人要整他呢?要不是我倆護著這小子早就廢了。”
三爺也這么說,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憤怒。
“到底咋回事啊?鎖子咋還犯眾怒了呢?”
曹國邦疑惑的開口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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