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眉頭緊皺,神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極具穿透力:“我告訴你啊,鎖子,他們兩家的事兒暫且算是過去了,可我這兒還有件事兒要跟你說道說道。我聽說你小子挺霸道啊,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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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錢就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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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皮子?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三爺的每一個字都像一顆石子,重重地砸在鎖子的心上。
這時,鎖子眼角的余光瞥見了陳銘他們幾個人,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他的身體瞬間顫抖得更加厲害,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帶著哭腔說道:“三爺,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這么干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三爺氣得雙手都微微顫抖,他怒目圓睜,提高了音量,大聲呵斥道:“你好大的膽子呀!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牛什么牛,猖狂什么猖狂!人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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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皮子,那可都是人家辛辛苦苦打來的,價值連城,都能買你這條小命了,你還妄想吞下去?
我告訴你鎖子,從今往后,別在外面打著我們老蘭家的旗號招搖撞騙,沒人會再管你死活。
你就按照你那一套去混吧,遲早有一天,社會就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說不定哪天就在大道上看到你那臭尸體了!”
七哥也在一旁怒目而視,他伸出手指,指著鎖子的鼻子,惡狠狠地說道:“這幾個兄弟,以后都是咱老蘭家的貴客,你要是再敢打他們的主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是不把你腦袋瓜子插你皮燕子里,都算你有能耐。你給我牢牢記住了,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七哥說完,用力地拍了拍手,眾人紛紛轉身,邁著整齊的步伐離開了院子。
此時,院子里的氣氛瞬間輕松了許多,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而鎖子則像一只被斗敗的公雞,癱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心里清楚,就算再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惹事了。
等眾人來到外面,陳銘正想開口說幾句感謝的話,只見三爺擺了擺手!
他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說道:“小兄弟,你就別說那些客套話了,沒啥感謝不感謝的。我找你還有點事兒,我看你打獵挺有本事的,我就尋思啊,你要是能弄到點稀罕貨,也給我賣點,特別是那些草藥材啥的……等到來年春秋的時候,山里頭值錢的藥材可多了,但咱普通人根本找不到,你肯定有辦法。到時候有多少我要多少。”
陳銘點了點頭,心里卻有些疑惑,他開口問道:“三爺都開口了,我肯定照辦……不過我挺好奇的,您要這么多藥材干啥呀?是自己開藥店嗎?”
陳銘必須得弄清楚對方的意圖,畢竟違法的事他可不會干。
三爺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還真被你說對了,我有個大侄子,專門干制藥這一行,什么指甲蓋子、車轱轆草,他全都按斤收……我看著那些東西都覺得老埋汰了,但他就是收不到啥正經玩意兒,這不剛好碰到你了,你那邊要是除了皮毛,有啥值錢的藥材,盡管往我這兒送……你放心,價錢方面肯定虧待不了你。”
聽到三爺這么說,陳銘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三爺是混江湖的,一向守規矩,和這樣的人合作心里才有底。他笑著說道:“那好嘞,回頭我要是弄到了,立馬就給您送來。”
三爺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趕緊回家吧,這事兒也算解決了,我們倆也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