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閉嘴,老曹家哥幾個,今天有我韓金貴在,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家姑爺子試一試!”
韓金貴扯著嗓門怒吼了一聲,然后一把就將陳銘給拽到了身后,緊緊護著。
有誰不知道他韓金貴護犢子?
當初張玉祥都已經那個犢子樣了,出了點啥事,韓金貴都緊緊護著。
更何況是自己最看重的姑爺子陳銘,誰動他一下子都不好使。
護親鎮場平風波,獵犬失竊起新怨
老曹家哥幾個見韓金貴把陳銘護得嚴嚴實實,跟老母雞護小雞似的,氣得直跺腳,嘴里吱哇亂叫,唾沫星子混著白氣噴得老遠。
“韓金貴你這是干啥?胳膊肘往外拐啊!”
曹老大梗著脖子喊,“這是咱七里村的家事,跟你這外村姑爺子有啥關系?”
“就是!你護著他干啥?真當我們不敢動手啊?”
曹老四攥著拳頭,往前湊了兩步,卻被曹老大偷偷拽了一把。
他們心里跟明鏡似的,陳銘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拿捏的毛頭小子了。
這一年多來,陳銘帶著狩獵小隊上山打獵,野味沒少分給鄉親們,村里哪家沒沾過他的光?
不說別的,光那幾次分野豬、野鹿肉,就夠大家伙念他好的。
現在陳銘要錢有錢,要威望有威望,真把他給打了,村里鄉親們第一個不答應。
他們老曹家雖然兄弟多、拳頭硬,在村里橫慣了,但也只敢欺負那些沒權沒勢、沒名望的人家。
這可不是欺負一家人那么簡單,那是騎著全村人的脖子拉屎,真把鄉親們惹毛了,唾沫星子都能把他們淹死,以后在七里村可就沒法立足了。
哥幾個雖然莽撞,但也不傻,心里門兒清利弊,嘴上叫得兇,腳下卻沒敢再往前挪一步。
韓金貴一看這架勢,心里就有底了,順勢往陳銘身前又擋了擋,給他們遞了個臺階:“曹老哥,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的像啥樣子?都是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啥好好說?”
曹老大話鋒一轉,盯著陳銘說道,“我告訴你陳銘,你就是個外來的,你爹媽都是豐收村的,我也聽說了,你馬上要去豐收村當村長了,七里村的事跟你沒啥關系,別在這兒多管閑事!”
“就是!”
曹老二跟著附和,語氣緩和了些,“剛才的事我們不跟你計較,當你是小輩兒不懂事。這是我們跟你老丈人的事,輪不到你插嘴!”
“咋就沒關系了?”
陳銘一聽就不樂意了,扯著嗓門回懟,“你們沖著我老丈人來,就不行!都是慣出來的臭毛病,我看你們誰敢再得瑟一下!”
這話一下子就把老曹家哥幾個的火氣又撩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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