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打我爸的是你吧?”陳銘微微瞇著眼睛,眼神冷得像冰,語氣里沒有一絲溫度。
大軍還想耍狠,咧著嘴,沖著陳銘大喊:“媽了個巴子的!我管你是誰,今兒個老子必須廢了你!”
吃了虧的大軍,輪著拳頭就朝著陳銘打了過來。
陳銘側身躲過,反手從后背拽出那把雙管獵槍,照著大軍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大軍悶哼一聲,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雪地里,雙手捂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陳銘一把掀開他的帽子,拽著他的頭發,硬生生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后用雙管獵槍的槍口懟著他的下巴殼子,眼神兇狠:“你他媽再說一遍!來來來,你告訴我,你算個啥東西?誰讓你來的?”
“你是不是沒死過?走走走,我帶你上趟山,老子今天就把你埋在這山里頭!”陳銘此時那股兇性已經徹底爆發了,眼神里的殺意看得人頭皮發麻。
劉國輝等人一看這一幕,嚇得趕緊跑過來,緊緊地抱著陳銘,生怕他真的干出傻事。
“銘!行了行了!廢了他們幾個就行了,別整出事兒來!”
“是啊陳隊長!別跟他們一般見識,真殺了他,臟了你的手!”其他人也跟著勸道,死命地把陳銘手里的雙管獵槍奪了下來。
此時的陳銘已經氣得渾身哆嗦,他一把推開眾人,上去對著大軍就是一頓大嘴巴子、一頓大電炮子,“咣咣咣”地一頓猛鑿。
欺負他可以,但是欺負他爸,絕對不行!敢跟他爸動手,今天非得廢了他不可!
大軍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眼睛都腫得睜不開了,跟被馬蜂蟄了似的,嘴角全是血,滿口的牙被陳銘一拳頭一拳頭地打了下來,吐在雪地里,格外刺眼。
“把他們幾個吊在樹上!”陳銘喘著粗氣,冷冷地說道。
眾人立馬行動起來,找來了繩子,把大軍他們一個個捆了起來,就像捆野豬一樣,結結實實地捆了好幾圈。
村口正好有幾棵老柳樹,雖然到了冬天已經枯干了,但枝椏還很結實。
大家伙把大軍他們的上衣全都扒了下來,只剩下一件單薄的秋衣,然后把他們一個個捆在了柳樹上。
現在可是寒冬臘月,零下三十多度的低溫,寒風刮在身上,跟刀割似的。
陳銘拎著一根鞭子,走到大軍面前,一鞭子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大軍的后背瞬間出現了一道血紅的口子,冷風一吹,大軍渾身一哆嗦,瞬間清醒了不少!
疼得他齜牙咧嘴,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勁,立馬哭著喊著求饒:“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其他幾個被捆在樹上的地痞無賴,也都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跟著求饒,一個個慫得不能再慫了。
“大哥!我真的錯了!都是老梁瘸子那個王八犢子忽悠我們來的!他說陳銘你欺負他,讓我們來幫他出出氣,我們真不知道是這么回事啊!”一個瘦高個地痞哭著說道,眼淚鼻涕混在一起,順著臉往下淌,一落地就結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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