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來到康發村的村部,找到了康發村的村長,向他打聽趙大壯和趙大強的情況。
村長倒是挺實在,一五一十地跟陳銘說了:“你說的這事啊,確實有!之前趙大強還真跟村里申請過,想要承包趙大壯的那個魚塘,但那魚塘確實是趙大壯自己開墾的荒地挖的,村里也不能不講道理,就沒同意。”
“趙大強心里一直不痛快,在村里四處講究趙大壯,背后沒少說他壞話,就是想讓趙大壯在村里不受待見,好讓村里收回魚塘的承包權。”
村長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還有那魚塘下藥的事兒,村里也有人私下議論過,說看到趙大強一大早上從魚塘那邊慌慌張張地走出來,后來沒多久,趙大壯養的魚就死了不少。”
“不過這事兒也沒人去正經調查過,畢竟是親兄弟,鬧太僵了也不好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陳銘點了點頭,心里大概有了數。看來劉有志說的沒錯,趙大強確實有重大嫌疑。
他心里琢磨著,不管這事是不是趙大強干的,首先得把傳閑話的源頭掐住,不能讓這事再傳下去了,不然以后兩家都沒法做人。
就在陳銘準備去趙大強家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村頭走了過來。
那人縮著腦袋,戴著個狗皮帽子,身上披著一件破舊的棉襖,低著頭,雙手插在袖子里,腳步匆匆,連頭都不敢抬。
“胡二嘎子!”陳銘一眼就認出了他,心里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這家伙居然還敢在村里晃悠!
陳銘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胡二嘎子踹進了路邊的雪殼子里。
“哎喲!”
胡二嘎子慘叫一聲,從雪地里爬起來,剛要破口大罵!
一看到面前站著的是陳銘,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呀媽呀,陳老弟!你這干啥呀?”胡二嘎子齜牙咧嘴地揉著屁股,“哪有你這么鬧的?這一腳給我踹的,疼死我了!”
陳銘沒搭理他,上去又是一腳,再次把他踹回雪殼子里。
胡二嘎子又爬起來,還想辯解,結果又被陳銘踹了回去。
這一次,胡二嘎子有些急眼了,指著陳銘就罵:“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平白無故打我干啥!”
陳銘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子,“噼里啪啦”幾下,直接把胡二嘎子打得嘴角流血,然后一把按住他的腦袋,把他按在雪地里一頓暴揍。
“救命!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胡二嘎子被打得嗷嗷直叫,一個勁兒地求饒。
“你還有臉四處跑?還敢來這兒晃悠?”陳銘停下手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你知不知道趙大壯正四處找你呢?他要弄死你!”
胡二嘎子一聽這話,卻一臉不屑,擦了擦嘴角的血,撇了撇嘴:“有本事他就弄死我!吹牛逼呢!就他那個酒蒙子,知道我跟他媳婦那點事,還能咋地?”
“我不整他媳婦整誰?”他一臉無賴相,得意地說道,“瞅他那熊了吧唧的樣,我不整他媳婦兒,也有別人整!”
陳銘一聽,火氣又上來了,上去又是一頓暴揍,打得胡二嘎子哭爹喊娘。
“胡二嘎子,我告訴你!”陳銘拍了拍手,站起身,眼神里滿是警告,“你就繼續得瑟!你要是不出點啥事,我都跟你一個姓!”
說完,陳銘不再搭理他,轉身直奔趙大強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