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路山,”他自我介紹。
其實,路山就是仙水魚養殖基地路小鋒的哥哥,這是后話。
路山比丁飛他們大10歲。
聊著,聊著,越聊越多,越聊越近。
“我知道你爸爸,黃大壯,木匠,在我家做過木工活。”路山說。
喝酒!
太神奇了,這么遙遠的地方,也能相逢。
黃宏讓服務員再拿一瓶白酒。
“山哥,你是如何到這里的?”丁飛很好奇。
“哎,一難盡!”路山滿腹感慨。
“我清楚記得,2018年5月11日。我在野鶴湖打漁,想弄個1-2斤,晚上家里吃。湖里基本都沒什么大魚,只有小魚。但野生的,味道不錯。”孫山自顧自喝了一口酒。
“農村打漁,沒什么好器具,就那種小木筏,菱形的木盆。”路山端起酒杯,與黃宏碰一下。
“我在湖中心,準備收網。結果天氣變化,突然下起大雨。收網收到一半,好好的,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失去了知覺!”
“后來,你也是發現自己困在一個泡泡里?”丁小玲問。
“是啊,在那鬼地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足足折騰了8年,才跑出來。”路山心有余悸。
這么說,路孫山只比丁飛早到這里1-2年。
“那你現在住在哪里?”和子問。
“和子小姐真漂亮!”路山夸了一句,“我住在大象縣,距離這里比較遠。要不是為了看足球,跟幾個朋友過來湊熱鬧,怎么也不會遇到你們!”
是啊,眾人都感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我現在終于明白一點。”丁飛說,“銀杏樹說萬年以來,就陸續從地球抓人。可地球上,幾乎沒有這方面的報道。像山哥這樣,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到你是被人弄走的。無論誰,肯定都以為是你不慎落水。野鶴湖中心,水深幾十米,非專業潛水員,誰也不敢下潛。”
“怪不得!”有人附和。
“山哥現在,在做什么事呢?”黃興克問。
“跟在幾個朋友后面混混,基本都在大象境內。這里轉轉,那里跑跑。最近發現一處遺跡,我們打算去碰碰運氣,看可有什么機遇。”
“路山君,現在是什么修為了?”三郎問。
“慚愧,1.4”路山說,“修為提升,太不容易,跟蝸牛似的。”
“吆西。”
三郎白天已經通過一卡通,了解自己是1.33。
丁飛是1.51。
不過,無論1后面是什么數字,是幾位數字,都是1級別,大家都是一個境界,起始境而已。
原始,起始,初始,神境,域境,系境。
路山那一桌人,已經吃好了。幾個人都已經起身。小聲交流,似乎在等待孫山。
“我會經常聯系大家的。他們在等,我也不多聊了。相聚機會多,以后。”路山打算告別。
“好的,山哥。”丁飛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