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在養豬場干活,挺好的,踏實,人也精神。可一到晚上,一個人躺在這床上……”
她頓住了,臉更紅了,聲音低如蚊蚋,“這心里頭,就像有把火在燒,空落落的,抓撓得慌……看見丁總,更是……更是心慌得厲害,話都不會說了。”
她沒有說別的,只是坦誠地訴說著那無法抑制的生理沖動和對那個強大男性無意識的關注與緊張。這是長久空窗期積累的火山,是成熟身體最誠實的吶喊。
喻燕靜靜地聽著,沒有驚訝,也沒有評判,只是握住了二嬸有些微涼的手。她完全理解這種感受。“二嬸,你是正常的。”
喻燕的聲音很肯定,“叔出去那么久了,你一個人,又正是……咳,如狼似虎的年紀,有想法太正常了。憋著才難受呢。”
她的話直白卻不粗俗,帶著一種健康的理解和安慰。
方曉慶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眼眶微微發熱,點了點頭。
“不過,”
喻燕話鋒一轉,語氣變得認真而帶著點無奈的笑意,她湊近方曉慶耳邊,像分享一個公開的秘密,“丁總他……唉,那就是塊鐵板,還是塊千年寒冰鐵板!我整天跟著他,比你清楚。他那腦子里,除了基地、魚塘、療養院,就是那些條條框框的原則。對女人,尤其是……咳,那種心思,他簡直就是個絕緣體!”
喻燕的描述帶著點夸張的無奈,卻很有效地沖淡了方曉慶的尷尬和那份隱秘的期待。“你是不知道,多少想打他主意的,甭管是沖人還是沖錢,最后都灰頭土臉。他那雙眼睛,看人跟x光似的,你那點小心思,估計他一眼就明白。”
方曉慶聽著,噗嗤一聲笑了。是啊,那樣一個男人,如同高山上的雪松,凜然不可侵犯,自己這點旖旎心思,在他面前,大概渺小得可笑。
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反手握住喻燕的手,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帶著點自嘲:“丁總是天上的云,我就是地上養豬的……”
她用了個接地氣的詞,沖淡著曖昧氣氛。
喻燕笑了,摟住二嬸的肩膀,“不過,丁總也有讓人大開眼界的時候,給你看個視頻,嘻嘻。”
視頻里,倆女生坐在丁總左右大腿上,勾魂奪魄,而丁總的左右手,在山峰上游弋……
方曉慶看的臉紅心跳,“怎么丁總-----這樣?”大惑不解。
“色誘與反擊,”喻燕嘻嘻笑著,完全套用丁希旺的原話,把兩個日本女生的企圖,慢慢說給二嬸聽。
方曉慶的情緒,由驚駭到憤怒再到不甘。
“要是我,就借坡下驢,”二嬸壞笑。
“丁總放過她們,無非是網開一面。他要真像你那樣,就不會讓我拍攝了!”喻燕一臉崇拜。
“啊,你是說,丁總故意讓你拍的。”二嬸驚訝。
“是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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