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他媽找死嗎!”馬老五又驚又怒,他聽說過沈野的手段,心中尚存一絲理智和忌憚,出聲阻止。
但為時已晚。
就在那兩人的手即將觸碰到定魂珠的瞬間,沈野一直“勉強”支撐的身影驟然停滯。
他臉上的那種“吃力”表情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冰冷與漠然。仿佛之前所有的驚險,都只是一場無聊的表演。
他甚至沒有回頭看那兩人,只是反手一揮短劍。
一道凝練至極的劍氣,無聲無息地掠過空氣。
那兩名沖向高臺的手下,動作猛然僵住。下一刻,他們的身體如同被無形的利刃切割,從頭到腳,整整齊齊地分成了兩半!鮮血和內臟嘩啦一聲涌出,濺滿了高臺下的石階。
沒有慘叫,只有尸體倒地的沉悶聲響。
這突如其來的、干凈利落到令人發指的殺戮,讓整個墓室瞬間死寂。連那些瘋狂的蠱蟲,似乎都被這股森冷的殺意震懾,攻勢一緩。
馬老五和剩下的兩個汪家人,全都僵在原地,瞳孔驟縮,無邊的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沈野緩緩轉過身,他的眼神平靜得可怕,仿佛剛才只是隨手拍死了兩只蒼蠅。他目光掃過馬老五,最后落在那兩個臉色煞白的汪家人身上。
“你們,也想要?”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鉆入骨髓的瘋狂意味。
那兩個汪家人肝膽俱裂,他們終于意識到,這個“野瘋子”的名號絕非虛傳!他之前的一切“勉強”,根本就是偽裝!
“不…不…”其中一人顫聲開口,想要辯解。
但沈野沒有給他們機會。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又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兩人面前。短劍劃出兩道凄冷的弧光。
兩顆頭顱沖天而起,臉上還凝固著極致的恐懼與難以置信。無頭的尸體晃了晃,重重倒地。
轉眼之間,除了馬老五,他所有的手下,全部變成了冰冷的尸體。
沈野站在尸堆中間,短劍斜指地面,鮮血順著劍尖滴落。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靜地看著馬老五。
馬老五渾身抖得如同篩糠,冷汗瞬間濕透了衣背。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沈…沈先生!饒命!饒命啊!是我管教無方!是他們自己找死!跟我沒關系啊!”
他此刻無比慶幸自己剛才出聲阻攔了那兩人,否則,現在躺在地上的,絕對有他一個。
沈野沒有理會他,徑直走上高臺,小心翼翼地從干尸手中取下了那枚定魂珠。珠子入手溫潤,一股清流般的力量緩緩流入他的識海,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他將珠子妥善收好,這才走下高臺,看都沒看那滿地的尸體和磕頭不止的馬老五,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收拾干凈。”
然后,他便頭也不回地走向墓室出口,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馬老五癱軟在地,過了許久才敢抬頭。看著那四具死狀凄慘的尸體,他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強烈的恐懼之后,是一種劫后余生的虛脫。
他連滾爬爬地沖出蠱神冢,甚至連回頭看一眼墓里其他陪葬品的勇氣都沒有。
回到滇南不久,“野瘋子”沈野的名聲,便以更加恐怖、更加血腥的方式,徹底在道上傳開了。傳聞他不僅精通克化邪祟,本身更是一個sharen不眨眼、實力深不可測的煞星。
馬老五更是對那段經歷諱莫如深,只字不敢提定魂珠,只說沈野一人,屠盡了他所有心懷不軌的手下。
而沈野,早已帶著定魂珠,踏上了返回長沙的路。他需要盡快研究這珠子的用法,為張起靈,準備好對抗天授的第一件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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