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輕輕觸碰柳蘇清寒的俏臉,語氣懶懶散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干嘛?”
蘇清寒睫毛簌簌輕顫-->>,眼睫死死抿著,銀牙暗咬,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登徒子,你……放……!”
本想怒斥“你放開我”,話到舌尖卻猛地頓住。
三天前,便是這句沖口而出,結果被這個王八蛋毫不留情一松,屁股險些摔成兩瓣,此刻,那鈍痛感還在作祟。
這殺千刀的,竟半分憐香惜玉都不懂!
“放什么?放開你?”
“如你所愿。”
楚留香低笑出聲,尾音勾著三分戲謔。
話音落,林破竹雙臂微揚。
蘇清寒只覺身子一輕,整個人便如斷線紙鳶般飛了出去。
“你……你混蛋!”
靈力早已耗竭,心也沉到了冰窖底。難不成臨死前,還要遭這一遭狠摔之辱?
她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嘭!
預想中的劇痛并未襲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寬大溫熱的柔軟。
蘇清寒驚覺自己竟墜入一個堅實懷抱,而林破竹不知何時,已然躺在了她身下,穩穩接住了她。
與此同時,她猛地睜開美眸,眼底滿是錯愕與驚魂未定。
正要怒斥,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忘了語。
方才兇威滔天的赤焰魔獅,此刻正凄慘地趴在不遠處,兩半尸身淌著黑紅的血,腸子混著焦糊的肉塊拖了一地,那道從頭頂劈到腹部的傷口筆直利落,極度的對稱,即便放在天平上,左右的重量也不會差三兩。
方才四散奔逃的少男少女們也圍了上來,望著獅尸滿臉驚駭,又齊刷刷看向楚留香,眼神里滿是敬畏。
“你……”
蘇清寒張了張嘴,“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這頭chusheng為什么裂開了!”林破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
蘇清寒趴在他懷里,鼻尖撞進一片松墨混著硝煙的氣息,溫熱又扎實,竟讓她那懸到嗓子眼的心,莫名穩了幾分。
他知道楚留香是故意的,一定是他殺了這頭chusheng。
為什么同樣是煉氣巔峰,他可以一劍斬殺這頭獅子,而自己如此狼狽?
莫非他的兵器,不是凡品,而是靈刃?
正胡思亂想間,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登徒子的懷里,頓時渾身繃緊,她能清晰感受到身下胸膛的起伏,還有隔著衣料傳來的、沉穩有力的心跳,她耳尖泛起熱意,紅暈蔓延到了脖子。
“你給我起開!”
她咬著銀牙,聲音又冷又硬,卻沒敢掙扎——方才那陣眩暈還沒緩過來,真要是掙扎時脫力,指不定又要遭什么罪。
“呵呵!”
林破竹低笑一聲,
q彈的感覺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過來,蘇清寒只覺臉頰燙得更甚。
“怎么,這次倒不喊‘放開’了?”
他語氣依舊散漫,手臂卻緩緩松了力道,不經意,手指擦過她腰側軟肉,灼人的溫度,在冰涼的肌膚上留了許久。
蘇清寒連忙撐著他的胸膛,向后退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手腕卻被他一把攥住。
他的掌心溫熱干燥,力道不重不輕,剛好穩住她搖晃的身子,既沒越界,又沒讓她摔著。
蘇清寒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燙到一般,別過臉不去看他,下巴抬得高高的,語氣硬邦邦的:
“別這樣看著我,我可沒求你救我!”
林破竹挑眉,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耳尖上。
“想耍賴?那可不行,事實上就是我救了你!你必須得報恩,別跟我說要等下輩子喲?”林破竹嚴肅起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