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誤會了……
溫紀臨一張鎮靜符貼到婦人身上:“我只是幫她鎮壓魔氣,她的呼吸還在。”
被迫冷靜的婦人:“……”
許是還有些不放心,她伸手去探了探女孩的鼻息,察覺到溫熱時才放松下來:“多有得罪,您是道長?”
溫紀臨把花遞給她:“正是。你女兒魔臺資質太強,又未入道途,才會遭此反噬。”
那婦人花都沒拿,直接撲通一聲給溫紀臨跪下,框框磕頭:“求道長救救我女兒,要什么我都給!”說著,竟然開始扯自己的衣服。
那婦人跪下溫紀臨沒反應,磕頭溫紀臨沒反應,但她扯衣服,溫紀臨是真嚇著了:“停下……別扯衣服。”他別過臉,后退好幾步:“把衣服穿好!”
本來還堅守節操等在門外的梵卿紀,聽見這一聲直接瞬移進來。就一會功夫,那家伙要被強了?
不知道人只能是自己的嗎?!
甫一進去,就和三雙眼睛大眼瞪小眼。
已經醒了的女孩表情疑惑,溫紀臨站在角落表情微微驚恐,婦人則看著梵卿紀表情驚訝。
看著婦人整齊的服飾,又看了看女孩,梵卿紀松了口氣。
不能帶壞小朋友啊。
溫紀臨幾乎是熱淚盈眶的撲上去,躲在梵卿紀身后:“你怎么來這么晚,差點晚節不保。”
這回輪到婦人驚異了,她大概也沒想到世間還有不好色的男人吧。
如果溫紀臨知道她的想法,大概會表示:好是好的,不過對象不是她。
歸正傳,現在溫紀臨正在組織語,試圖和女孩解釋自己為什么要帶她回山。
“你魔臺資質上佳,若是不入道途,反噬會越來越嚴重。”
“娘親和我一起去嗎?”女孩平靜的詢問。
溫紀臨微微搖頭:“你母親回到凡間界會大富大貴。”
女孩微微垂眸:“阿爹在我小時候就死了。我和娘親本應該回去的。”
但是一直沒有人送她們回去。
溫紀臨心知她父親許是得罪了什么人:“我們可以送你母親回凡間界。”
女孩的小臉上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淡漠:“娘親活不了多久了,待她走后,你們來接我就好。”
婦人沉默不語,轉身默默出門:“道長來此應該是渴了吧,我去為道長倒水。”
梵卿紀敏銳的察覺到不對,但女孩的表情更耐人尋味。
她就靜靜的看著門,直到梁木的斷裂聲擊打在她的淚河,在溫紀臨平井無波的眼神里,她低聲喃喃:“現在……可以走了。”
梵卿紀有些不懂現在的情況,但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低聲問:“就葬在這里吧。”
女孩點點頭,從床上下來,掀開了床板:“這是阿爹的衣冠冢,娘親在這里也心安。”
梵卿紀發現溫紀臨的表情有點微妙,但現在不是問的時候。所以依女孩的話葬好后,三人便離開了這里。
女孩沉默冷淡不愛語,梵卿紀給女孩安排好房間和飯食,就拉著溫紀臨出了門。
“你之前那是什么表情。”梵卿紀湊上去八卦。
溫紀臨突然有點復雜的表情,讓梵卿紀更好奇了。
“她母親……是那一片有名的獻花娘子。”溫紀臨沉吟了半晌,還是說了。
獻花娘子,妓女的美稱。
床下是她丈夫的衣冠冢來著……
話題就此終止,溫紀臨轉身:“我去問問師父有沒有缺徒弟的魔修朋友,一起吧。”
梵卿紀默不作聲的跟上溫紀臨,盯著他的衣擺發呆。
溫紀臨對于他的想法一清二楚:“我上輩子一直是一個人,而且我沒有看別-->>人運動的愛好。”
突然被撞破思緒,梵卿紀有些無奈的瞪了溫紀臨一眼:“不要隨便模擬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