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雞皮疙瘩起了滿身:“……你正常點。”
溫紀臨滿足抱住自己的純凈:“我唯一正確的選擇,討點賞都不行。”
看著面前人這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梵卿紀內心是高興的,不過誤了正事,再愛都不行!
“只有三月,咱倆還沒進去多少。”實在不舍把人推開,梵卿紀只能就這樣說:“不要滿腦子都是你那個破雙修功法,多薅點別的賣錢行不行?”
確定小蝴蝶心意,順便確定了一下自己的,溫紀臨現在心情尚可:“一月足矣。”
修煉很燒仙晶,魔晶在仙修這里并非硬通貨,就算債還完,兩人依舊手頭很緊。
“沒有追求……”剛把人打了,梵卿紀這會也兇不起來:“走吧。”
溫紀臨沒管紅腫的臉,屁顛屁顛跟在少年身后:“出去以后咱去看看潺溪吧。”
“幻溪原很遠!”
“不是有傳送陣法。”
“你掏錢。”
“咱倆錢不都是你管?”
“所以我才知道咱倆掏不起。”
“……先找那老登再借點。”
漸行漸遠的背影如枯木逢春,遲暮的蝴蝶會再次破繭重生。
(半月后)
巨獸臨死的嗚咽依舊不屈,梵卿紀細細擦拭著手指:“挺頑強。”
溫紀臨此時正樂此不疲的逗一只小蟲,顯然對巨獸的死沒什么感慨:“累了吧,過來歇會。”
慢悠悠走到溫紀臨身邊,梵卿紀隨口問:“這蟲有什么好玩。”
“不好玩。”溫紀臨拿著樹枝挑蟲子:“這是傳承密匙。”
“死了也能打開傳承?”梵卿紀雖有些驚異,但不驚訝。
“不能。”溫紀臨又戳了一下奄奄一息的小蟲。
梵卿紀不說話,一腳把溫紀臨踹到一邊,把小蟲捧在手里給它喂仙藥。
別死啊祖宗……
溫紀臨忍著笑,晃了晃手里樹枝:“密匙是這個,你別給那小蟲喂藥了。”
意料之內的一腳又近在眼前,溫紀臨靈巧側身,抱了少年滿懷:“你最近有點暴躁。”
梵卿紀氣的腦袋都發漲:“你以后都學的什么東西……這么重要的事開玩笑。”
“哦……你是拿解悔喂的。”溫紀臨看著葉片損毀了一點的詭譎花朵:“怪不得這么生氣。”
這個很珍貴,也很貴。
“不過看起來你很重視這個傳承。”溫紀臨親吻少年耳廓:“就那么想和我雙修?”
梵卿紀氣的想sharen,但耳尖卻不受控制染上紅霞:“不要用你污穢的想法揣度我。”
他倆就是一個人,這話就顯得欲蓋彌彰。
“除了功法,沒有別的嗎?”梵卿紀顯然不死心。
溫紀臨樂呵一笑:“會附贈一點新奇的小玩意,你想用?”
明顯不是什么好東西……梵卿紀搖搖頭:“算了,你用就好。”
見小蝴蝶不上套,溫紀臨慢悠悠把樹枝撇斷,提溜起地上的蟲子:“走吧,早點辦完帶你到處玩玩。”
梵卿紀淡粉的薄唇微抿,顯然理智在和怒意自由搏擊。溫紀臨依舊淡定:“是這個啦……樹枝那個是我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