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能留的全留下吧。”小蝴蝶短暫變身貪吃鼠鼠,要不是需要保持形象,估計他現在能激動的搓手。
宴樺姻樂了:“小深深,鏡這是虧待你不少啊。”
禮單上的東西固然珍惜,但全部留下就有點夸張。且,道則也不缺這點資源。
“哪有……我對他真是不能再好。”溫紀臨頓感冤枉:“我們倆個只是窮,師姑你體會不到的。”
根本不差錢的宴樺姻對兩人的貧窮又有了一個更深的認知:“嗯……是如此。”
擺擺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宴樺姻警告:“接下來一段時間沒事,你倆安生點啊。”
“山主這是啥話,我們倆一直都屬于最老實那一種。”梵卿紀笑嘻嘻的貧嘴,在挨了宴樺姻一個白眼后才意滿離。
又重新獲得清閑,梵卿紀還有點不適應:“要是沒事,我不如去閉關。”
“閉關……”溫紀臨想起夙裕告訴他的信息,有點心不在焉:“隨你。”
有點意外的側頭看向身邊人,梵卿紀聲音里帶著探究:“你剛和我結侶,就有心上人了?”
“是啊……等等,不對!”以為只是普通詢問有沒有心事,某走神溫回答到一半才反應過來小蝴蝶剛剛問了什么:“你聽我解釋。”
“走神走的這么專心。”梵卿紀自然不打算聽那所謂的解釋:“帶我去看看你的勢力,嗯?”
“怎么突然想到這個……不過也不是不行,我得先帶你去一個地方。”溫紀臨覺得那種東西的決定性作用不會因為重來一次改變,所以去拿還是很有必要。
他不擔心乾會搶先一步,說不定他根本就不知道……
“神神秘秘。”梵卿紀沒什么看法,畢竟知道總要有一個過程,雖然他也不介意不知道。
“去那地方不算急事,況且這兩天沒什么事,我們正好能好好討論一下你的回報事宜。”溫紀臨淺笑,拉著小蝴蝶往蝶棲原走。
“不是……還有正事,怎么能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面。”梵卿紀說的大義凜然,不過那股子耍賴意圖還是被溫紀臨看的明明白白。
“我都不急,你就更沒必要珍惜沒用的時間。”輕飄飄擋回去,溫紀臨把人摔在床上:“有更重要的課題還沒探討。”
“不是,啊!”梵卿紀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發出無力的慘叫:“你不會輕點啊!”
溫紀臨有點無語的停手:“不要叫的好像我進去了一樣。”
眼淚汪汪指著自己多了一個褶皺的衣角,小蝴蝶耍賴:“你看我衣服都皺了,這是我最喜歡的法衣。”
這死孩子……溫紀臨氣的想笑:“你了解我,耍這些沒用。”
心疼這種情緒,在這種事上并不會存在。這種少有的另類折磨對方的方式,兩人都不會善罷甘休。
空氣沉寂下來,小蝴蝶悄咪咪觀察溫紀臨的表情,終于無計可施:“那你輕點……”
氣氣按著小蝴蝶肩膀,溫紀臨低頭吻上慫唧唧的人:“你開始之前,我也是這么說的。”
自己沒收著,就別指望他會憐惜。
且不論那邊過的怎么昏天黑地樂不思蜀,夙裕這邊只剩下頭疼。這個叫封濯的孩子怎么天天這個死樣子……抱著念白的分身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