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反常,看的溟猊有點小懷疑:“你不會殺了什么不能殺的人吧?”
最近就滅了個柳河門,應該不算不能殺。
搖了搖頭,溫紀臨笑:“不適應,那就回去待著?”
“不必。”溟猊信奉自由最大。
也就幾句話的功夫,溫紀臨已經能看見宴樺姻在澆花,眉眼依舊淡然如風,就像灑脫到沒有牽系。
“我以為小道侶新鮮期已經過了的,怎么看你還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宴樺姻放下手里玉瓶,看向溫紀臨時眼神里帶著點似笑非笑的揶揄。
他這哪是縱欲過度,明明是愁到憔悴。畢竟想弄死天道和復活天道一樣,是個麻煩工作。
在他找到合適可能的辦法前,他說服不了乾那家伙的。
“比起這些,師姑不若關心一下采買問題。”溫紀臨扯了扯唇:“很多外門弟子反應近期用度有誤。”
“那是魏師叔的事,你最近這么恍惚,有事?”對于這倆孩子,宴樺姻還是關心的。
“無事,只是深總鬧人,休息不佳。”梵卿紀莫名其妙就被扣上帽子。
宴樺姻本來也只是關心,見溫紀臨不想說也懶得強問,只是揮手:“新婚也應節制,下一堂講座將至,快去授課。”
慢慢走出去,溟猊跟在他身后,悠哉游哉:“你秘密不少嘛。”
“沒人沒有秘密,我也不例外。”溫紀臨不覺得自己不對:“你不是也從來沒告訴我你的來歷?”
“我不記得,自有記憶以來,我就是溟猊。”溟猊看起來也曾困惑過自己的來歷,不過后來也就放棄去找答案:“孤心雙生子這么多年出現過幾次,我每次都伴他們而生。”
“雙生子不是次次都在道則,但我每次都能見到楊熙洺。”溟猊輕嘆:“也算緣分。”
“你來歷成謎,又丟失記憶。”溫紀臨淺笑:“你沒想過去問問天道?”
“和天道對話,談何容易。”溟猊九翼慢慢收斂,落在溫紀臨肩上:“若非要說有什么執念,我只想知道替我束發那人是誰。”
“留一點念想,沒什么不好。”溫紀臨淡笑,走進授道館。
下午的時光過的很快,晚上溫紀臨回去時,卻看見燈火幽微間,是兩個身影。
“你怎么……”小蝴蝶的聲音透著驚愕,溫紀臨推門進去,正是給小蝴蝶能力的那女子。
女子靜靜站在那里,溫紀臨回來時,她只瞥了一眼,就像被凝固住一般看著溫紀臨肩頭的溟猊,半天移不開眼。
她希望這是真的,這意味著久別的重逢,更意味著決心的落地。
只要是他,她就無所畏懼,也不必再束手束腳受人制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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