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不語,慕珩也沒有主動說話的意思。
沉默了許久后,祁玉還是沒忍住,埋怨道:“你很討厭我嗎?為什么跟秦怡聊了一路,卻很少主動跟我說話。”
說完就覺得自己這話有歧義,又連忙補充道:“再怎么說,我們是合作關系,秦怡只是個心懷不軌的人。”
“懶的編。”慕珩枕著手臂,不緊不慢的道:“我不問,她就會探你的底細。”
祁玉恍然大悟:“所以到了府上,她都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慕珩瞥了他一眼,道:“不想回答別人的問題,或者不會撒謊,就主動提問,盡可能把話題往對方身上扯。”
祁玉若有所思,撐著下巴回憶兩人一路來的交談。
秦怡起初是想過要岔開話題,或者把話題拽回來的,可被慕珩追著問妖獸山脈,就著妖獸山脈聊了一路,不知不覺就忘記了本意。
“原來是這樣。”
祁玉明白了慕珩反常的主動,可對慕珩掌控身體后的表現,仍舊覺得不可思議:“可你是怎么會接上情緒的?我以為你會全程冷著臉。”
畢竟,他認識的慕珩,除了最開始發怒外,其他時候情緒穩定的跟個假人一樣,就連心情不好時,也只是獨自消化。
慕珩唇角勾了勾,帶著幾分自嘲:“我也曾是個普通人。”
是人就會有喜怒哀樂,是人就不會沒有情緒、沒有脾氣。
祁玉怔住,想起方才慕珩說過,靈修與鬼修,乃是元嬰后身死后才會有的選擇分支。
不管慕珩是哪種,既是靈魂體,那必是到了元嬰后,發生了什么事情身死,被迫……
“等等。”祁玉忽然發現自己理解錯了:“你既然已經走了靈修或者鬼修的路子,為何會沉睡飄到這里來?”
若是身死后沉睡飄蕩至此,他問及靈魂的時候,她該說自己還沒來得及選擇。
然而,這個問題,慕珩并沒有回答,祁玉也不是很意外,畢竟這問題牽涉著慕珩不好的過往。
視線從慕珩身上收回,祁玉撐著下巴目無焦距的走神。
“喵嗚~”
由遠及近的貓叫聲,勾回了祁玉飄飛的思緒。
循聲看去,一只黑貓尾巴高高翹起,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院子,矯健的幾次跳躍,來到屋頂。
琥珀色豎瞳對上祁玉的眼睛,翹起的尾巴落下,豎起的耳朵微微往下壓了幾分。
祁玉眼睛亮了,忍不住推了推慕珩的手臂:“好漂亮的小黑貓,慕珩你快看啊!”
慕珩修長的手指迅速勾了個符文,輕輕一彈,符文便沒入祁玉眉心,語氣淡淡:“自己玩兒去。”
祁玉迷茫的摸了摸額頭,剛想問那符文是什么,就聽到黑貓警惕嘀咕聲:“哪兒來的人類?這院子不是沒人住嗎?”
震驚的看向小黑貓,就見小黑貓耳朵又壓低了些,發出低沉的警告:“搶我地盤還想跟我打架,族長果然沒說錯,這世上最惡毒的就是人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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