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睡這么久,并不是因為受傷,而是被法器壓制,導致修為耗盡才會如此。
“我知道。”
楚霖起身把被子疊好,借此來調整自身心緒。
看見睡在他枕邊的青鳥,面露憂色:“青鳥是得救了吧?”
“自然。”
祁玉也不由的看了過去,青鳥還在沉睡,周身籠罩著一層若有似無的金光。
“慕珩救它的時候,還給了它一部分力量,它得把那股力量吸收了才會醒來,我估計還得兩三天。”
楚霖眉眼間憂色散去,對慕珩的身份越發好奇了;“先是沒有攻擊性的攬月,又是無法修煉的普通青鳥,她可真厲害。”
祁玉眉眼間笑意深了幾分,與有榮焉:“慕珩說,攬月祖先的戰斗力本就不差,是后來逐漸沒落了而已,這只青鳥也是有天分的。”
關于青鳥的事,他得知后就抽空問過,慕珩的確說這青鳥頗有天分,不然也不會助它修煉。
楚霖不是很認可的搖了搖頭:“即便是有天分,無人相助也走不到這條路上來。”
青鳥所在的這一支,全都是普通鳥兒。
楚霖心里亂,怕出岔子,也不敢著急修煉,就跟祁玉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起來。
等楚霖終于靜下心來,進入狀態,祁玉起身走出山洞透氣,攬月睜開眼睛,飛到祁玉的肩上。
小五學了秘術后,繼續抓緊時間修煉,恨不得一口氣修煉到足夠復仇的程度。
攬月則是時刻注意祁玉。
當初慕珩幫它修煉、教它諸多本事后,最后一道命令就是保護祁玉,這條命令它始終不敢忘。
看著落在肩上的小白鳥,祁玉心下一暖,笑著戳它腦袋:“我出來活動下筋骨而已,不走遠的。”
攬月蹭著祁玉的手指,理直氣壯:“雖然你不提,可我相信慕主子肯定說過讓你出門帶上我的話。”
祁玉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看著那日慕珩離去的方向走神:“她總是瞎操心,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在不熟悉的地方胡亂走動。”
攬月不贊同:“那是慕主子關心你。如今人族、妖獸族關系緊張,小心些總沒錯。”
祁玉笑了笑,沒接這話,反問道:“攬月,你說那天的故人,到底是什么人?聽聲音是個男子,從交手來看,那人還特別厲害。”
攬月搖了搖腦袋:“干嘛費心琢磨這些?等慕主子醒來你直接問,慕主子肯定會告訴你的。”
祁玉收回視線,有些不解的看著攬月:“她離開時說是故人,因為時間緊張,可回來之后仍舊沒解釋,你怎么如此篤定她會告訴我?”
“因為時間不夠啊。”攬月說的理所當然:“離開的時候時間緊,回來之后魂體透明,你急的都快哭了,恨不得慕主子立刻去休息,讓慕主子怎么細說?”
祁玉怔住。
攬月黑亮亮的小眼睛眨了眨:“難道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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