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鄔家,每次過年都要準備許多煙花,鄔驕最喜歡在這種時候使喚她,而且還異常刁鉆,比如哪幾個煙花必須同時綻放等。
每每看到她愁眉不展,手指被燙傷、衣服被燒著等各種狼狽模樣,鄔驕就會很開心,她從沒有自己玩過煙花。
然眼睛晶亮:“大的煙花我們不能動,但云姨準備了不少可以自己玩兒的小煙花,要一起去玩兒嗎?”
鄔終、林安齊齊看過去,同樣的滿臉驚喜。
遂失笑,提醒道:“這是最后一場戲了,等戲班子離開,我們多的是時間玩兒。”
最后一場戲即將結束,接下來是更令人期待的煙花。
“話說回來。”遂有些奇怪:“祁玉分明很期待這場煙花的,怎么也不露面了?”
兩人相處的多了,逐漸親近起來,遂就按照祁玉的意思,稱呼從祁公子改成了名字。
鄔終看著臺上的戲,捧著熱茶,愜意的道:“大概是在圓房吧。”
遂臉頰微紅,雖是正常的事,可這種事情直接說出來……
比起遂這個被保護的公子,林安相對鎮定許多:“可是,大人與公子回去已經有兩個時辰了,應該會趕上的吧?”
那么多煙花,一定很漂亮,不看多少有些可惜。
“不一定。”鄔終輕咳一聲,捧著茶杯遮住半張臉,才繼續道:“有修為的人通常比較……就鄔家鄔錦都時常拽著小侍徹夜不眠,大人與公子幾乎同進同出,感情極好,恐怕……”
話說的沒有很清楚,但該聽懂的都聽懂了。
然臉都有些燙,遂捧著茶杯幾乎遮住了整張臉,林安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好在臺上的戲已經落幕,立刻轉開了話題:“去放煙花吧。”
四個年紀沒有差多少的人,立刻轉移注意力,起身去后院找了些煙花玩兒了起來。
煙花升空,祁玉發顫的手臂抵著慕珩的肩,眼尾一顆淚珠滾落,濕漉漉的眸子盛滿期待,嗓音略有沙啞撒嬌:“阿珩,我要看煙花。”
慕珩眸色深了幾分,黑眸幾乎維持不住,垂眸吻去他眼角的淚痕,輕柔的嗓音中情意未褪:“這就看。”
額頭相抵,魂力纏繞,祁玉眼中房屋、遮擋物同時消失,夜空中綻放的煙花,清清楚楚的映入眼簾。
祁玉懵住了:“這是?”
“用于眼睛上的一些小手段而已。”含住粉嫩的耳垂,感受著身下人的戰栗,慕珩聲音含糊:“這樣不是更方便嗎?”
祁玉卻不由的想到了別處,緊緊抱著慕珩,強壓著即將溢出的聲音:“你、你之前、用過嗎?”
能無視周圍所有障礙,那衣服也算是障礙嗎?
思及此,祁玉手臂緩緩收緊。
“很久以前用過一次,覺得太過雞肋,后來再沒用過。”
情意與輕笑纏繞,祁玉心尖顫了顫,已然清晰可見的煙花,瞬間被拋之腦后。
煙花落幕,云老板帶人重新打掃了一遍,就帶著眾人離開,鄔終、林安一起送走家,關上宅邸大門,今日成親儀式順利的結束。
鄔終看了眼意猶未盡的林安,問道:“我去跟云老板要了些煙花,你還要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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