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女子輕斥:“不管那門派怎么回事,都與我們關系不大,不要憑白招惹麻煩。”
“公子,有個人看過來了!”
攬月正在好奇觀望,忽然見其中一個修為不是很高的男子看過來,聲音陡然比之前高了許多。
祁玉注意力在合歡宗的交談上,聽到攬月的話,瞬間寒毛直豎,腦子里出現瞬間空白。
強行停住下意識想跑的腳步,雖然心慌,可腦子還算冷靜:“看我們還是看她們?”
然而,親眼看到的攬月,卻沒能給出篤定的回答:“距離太遠,分不清楚。”
祁玉輕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分析情況:“他們過來已經有一會兒,方才我們沒動,也沒見他用什么特別手段,看的就不可能是我們。”
話雖如此,邪修有詭異手段的話,他還是放在了心上。
凝神觀察了片刻,見一人看著這邊的同時,還在與領頭者交談,終于認出了邪修。
攬月分辨不出來,他卻看的清楚,那人的視線并不在他身上,而是在合歡宗的隊伍。
合歡宗隊伍本就在盯著那邪修,自然也發現了:“在看我們。”
“不急,先看看情況。”
確定了之后,祁玉慢慢往合歡宗的斜后方退。
那邊不知道在說什么,交談后并沒有過來,反而紛紛收回視線,好似不再關注這邊。
沒有人過來找麻煩,祁玉的心放下不少。
接下來的時間,祁玉沒敢再修煉,周圍依舊有人匯聚而來,因斜前方有合歡宗隊伍做威懾,都會刻意繞開,倒是不需要再換地方。
不知不覺,宮殿外已經近二百人。
就在此時,變故陡生。
合歡宗腳下暗紅色與金色細線交織成偌大的陣法,本就心神緊繃的祁玉如驚弓之鳥般飛速后退避開。
他本就在陣法邊緣,下意識的閃避順利出了陣法。
陣法大亮,合歡宗眾人反應不及,盡數被困在其中。
邪修男子帶兩個煉虛境九級而來,譏諷的笑道:“我們有要事在身,需謹防有人悄摸下黑手。足足兩個時辰,諸位既不靠近也不離開,可就不能怪我們無情了。”
不給合歡宗解釋的機會,后退兩步厲聲道:“動手!”
為首的女子面色陰沉如水:“想殺我們就直說,何必編造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她后退兩步,一左一右兩個男子齊齊往前一步,身后眾人默契散開,彼此間拉開距離,卻又距離不遠,彼此守望、相輔相成。
眾人齊齊結印,彼此系別各不相同,卻因功法瞬間融合,為首女子聲音冰寒:“邪修的手段,我們可見多了。給我破!”
眾人合力一擊,邪修為主構建的結界瞬間破碎,而她們凝聚的第一道攻擊仍舊氣勢如虹的朝邪修砸去。
祁玉盯著雙方交手,不敢停歇的繼續往后退。
邪修帶了兩個煉虛境九級,合力把攻擊擋下,可他本身卻只有三級,只能迅速后退避開。
合歡宗眾人彼此之間默契無比,一招被擋,第二招、第三招立刻跟了上去,末尾兩人后退半步變了手印,一道攻擊憑空出現在邪修頭頂。
邪修臉色煞白,一口血吐出,周身彌散的血氣陡然加深,自身速度頃刻間暴漲,瞬間后退。
合歡宗攻擊落在地上,他氣息萎靡,卻并無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