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都不方便同行,隱患太多!
除非……
“先生,這是能代表我身份的玉佩,學生先交給您!合適的時候,我一定如實相告。我現在就往家里遞信,和家里長輩說清楚情況,再行拜師禮;這之前我就先跟在您身邊伺候……”
呵呵……還真不敢讓你伺候。
“要不你們先回去,稟明家中長輩,家中同意了再來尋我?”
“那不行,到時候不一定能尋得著您了!”
蘇安再次把希望寄托在大高個兒身上:“那個誰?要不您勸勸?或者……”
蘇安直接在自己脖頸后比劃著:敲暈帶走?
裴熤:倒也不用這么明面明示。
要是景四真的聽先生的,裴熤還真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景四。
景四再次問道:“不知道先生目的地是?”
蘇安明明聽那小子剛才說什么12歲名動云州,想來他們是要去云州的,那他們必定是認路的;若是能夠同行應該也能少繞一些彎路。
能白拐個向導,應該還可吧?
只是不該出現的那些東西要想想怎么解釋。
“不知道官府會如何安排我們這些逃荒的難民,按村里的計劃是要去往云州的,如果順利的話。”
“那我們與先生剛好同路,我們也要回云州。”裴熤激動地說道。
景四詫異的看向裴熤,這是不去南云關找主子了?
“那就暫且同行吧!但是我并未答應教你畫藝,況且路上也沒有那個條件。”條件倒是可以創造,主要就是不想教。
還要忙著掙貢獻值呢,哪能把時間浪費在教一個學生身上。
教一個還是教一群,蘇安還是分得清哪邊貢獻值更多的。
裴熤倒也沒有喪氣,留都留下了,拜師還會遠嗎?
先看看先生缺啥,都給安排了,早晚能夠打動她。
裴熤高興離拜師更進一步。
景四高興小公子自愿回云州了。
蘇安高興一路終于有人形導航了。
“對了,你們既然不方便透露身份,今后同行,我總要知道怎么稱呼你們吧?”
“先生,我在家排行老五,您就叫我小五吧!我喊他四叔。”
蘇安還是看向大高個兒。
“在下姓景,行四,先生喊我景四便可;小公子外家是懷州白家,白家是個大姓,倒也不怕,您叫小公子白五、小五都可以。”
然后又對著裴熤叮囑:“之后在外,別人問起便說你是懷州白家五公子。”
裴熤乖巧點頭。
蘇安出去一趟,領了兩個人回來,先去找了村長和老族長,說了一下情況。
當然是編了個故事:白家是懷州富商,家中給小公子的考驗便是送一批貨到平洲郡;貨送到了,回程卻受逃荒流寇的影響,把護衛沖散了。
主仆兩人機緣巧合下看見蘇安當時留下的牌子,看到挖糧的范圍,猜想是有大批人一起逃難,想著跟大家一起走要更安全一些。
景四有點功夫在身上,才一路跟著未清除干凈的痕跡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