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的話音剛落,身旁的雌性們便齊齊笑出聲來:“能剩下一片葉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雌性們的話語中并不含惡意,一旁的水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家里的幼崽比較多,所以總是很難剩下食物。
這片葉子還是我好不容易藏起來的呢,要不然那幾個小崽子肯定都找出來吃掉了。”
伍月看著手中有些蔫巴的葉子,心中有些酸澀:“沒事兒,只看到這片葉子我也能夠找到這種野菜的。”
她看著身邊的雌性們笑道:“以前阿姆也教我認識過這種草藥呢。”
“你說這是草藥?”水看著手中這一片小小的葉子,有些驚訝的道。
伍月點頭:“是的,我們吃肉比較多,如果口中長了東西感到疼痛的話,多吃些這種草藥也是可以的。”
眾雌性都是一臉敬重的看向她,水小心翼翼的蹭到伍月身邊:“月,你是巫么?”
伍月苦笑:“我不是巫,我阿姆曾是巫弟子,所以懂得一些草藥,有時候帶我采集便會教我認識。”
眾雌性松了口氣,又開始圍著伍月討論野菜的事情。
這里的獸人將所有能夠吃的植物統稱為野菜,就連之前的苦菜也是伍月采集后給起的名字,青花和青草便也跟著一起那樣叫了。
在伍月告訴她們這種野菜的名字叫做蒲公英后,眾雌性看著水手中的葉子都有些一難盡:“這野菜長得也不像鷹獸人啊。”
“巫給草藥起的名字真是奇怪。”
眾雌性嘰嘰喳喳的討論著蒲公英的名字,聰明的伍月功成身退,不再加入到她們的討論中去,否則便真是十萬個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