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水疑惑的看向伍月:“蒲公英?月你沒有食物了么?”
說罷,轉頭看向身邊的伴侶:“取塊肉過來。”
伍月哭笑不得,連忙起身阻止:“綠水阿嬤,我的食物還有很多,只是這蒲公英對您的傷口也有好處,搗碎敷上的話會更快的好起來。”
綠水阿嬤張了張嘴,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野...野菜也可以用來治療么?”
伍月點頭:“不是每一種野菜都可以,但是蒲公英對您的傷口卻是有好處的。”
方才站起身來的雄性聞,立刻轉身去山洞角落取了幾根有些蔫吧的蒲公英出來,放在一邊的石碗中搗爛后小心翼翼的敷在了綠水阿嬤的手臂上。
因為沒有包扎用的東西,綠水阿嬤也只能躺在一邊的草窩中挺尸,享受著伴侶們的照顧。
見她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伍月又叮囑了她按時換藥后,便起身離開了。
剛走出山洞,便撞進了一個熾熱的懷抱中。
我靠!
伍月只覺自己的鼻子似是被什么憨批給砸了一拳,鈍痛鈍痛的。
淚眼汪汪的抬頭看去,卻只看到獸人那形狀堅毅的下頜...
特么的...這個世界的獸人都是吃激素長大的么?
退后兩步,正欲再次看去,卻感覺自己的腰間被一只手臂攬住。
還不待她說話,手臂的主人微微用力,便將嬌小的小雌性給攬進了懷中。
低沉暗啞的獸人聲音在頭頂響起,溫熱的呼吸撫動伍月耳邊的發絲,帶起一抹微癢酥麻:“小雌性怎的腿軟。”
伍月竭力按下心中的那抹異樣,抬腳便踹在了獸人的小腿處:“神特么的腿軟,你丫的襲擊老子,還敢占老子便宜!”
屁股一撅從獸人的懷中退出來,揮舞著拳頭便砸在了對方那堅硬的胸膛上。
看著身前氣哼哼揮舞著拳頭的小雌性,元瑯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