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張物石家門口聊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回屋做飯。
賈張氏也嘀嘀咕咕的回了家,她嫉妒的肝疼,要吃一片止痛片緩一緩。
送走眾人,張物石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將縫紉機抬進了屋里。
進屋后,他把縫紉機擺在了主臥靠窗戶的位置。
如果在農村建房子,一般地方較大且會有自己的院子,私密性比較好,所以家里的炕都會盤在靠窗戶的地方,畢竟靠窗的地方每天都可以照太陽。
住在四合院里面私密性太低,院子里的人來來去去,如果把炕盤在窗旁邊,那就沒多少隱私了。
所以他家里的幾張土炕都是盤在屋子里面,靠窗的地方都是空著的。
把縫紉機放在屋里靠窗的地方,白天如果用縫紉機,陽光照進屋里不影響視線。
也就是因為院子里私密性比較低,他才會花費人情和金錢把角院和門房這兩個地方也買下。
讓薛工頭把角院的門堵上,這樣他們家就有角院和門房這兩塊比較私密的空間了。
現在有了自行車和縫紉機,還差個收音機,等回頭他湊一湊材料,自己嘗試著做一個礦石收音機出來。
之前買了一本民國時期的書,里面就是教人怎么制作礦石收音機的。
這年月還沒有三轉一響這個概念,他算是提前把三轉一響的大半給湊齊了。
對了,家里還沒有計時工具。
上次弄了四個懷表,給爺爺、老爹、親叔和大哥一人分了一個,當時自己沒留,回頭要去淘一個手表,家里也要弄一臺機械發條鐘表。
這種機械發條鐘表全靠扭發條運轉,隔一些日子就需要打開鐘表的門,拿出和它配套的小鑰匙將發條擰緊。
好處就是不用通電,省錢。
放好縫紉機,張物石把手伸進被子里摸了摸,炕上被子已經涼透了。
打開南門走進角院,拿了一些柴火和煤塊,將它們塞進炕筒子,點火引燃柴火。
他剛吃完午飯,填飽肚子后就想睡一會兒。
爬上炕蓋上被子,不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迷迷糊糊的醒了,炕上已經暖烘烘的了。
趁著下午沒事,張物石開始準備明天要帶給秦家的東西。
蝦米、蝦皮和干海帶,這些都準備一些,天津麻花也拿一包。
昨晚凍的兩筐帶魚,在他早晨出門的時候就把它們收進了空間,明天再拿兩捆凍帶魚。
明天一早出城之前再去菜市場一趟,買一些新鮮豬肉,再準備兩條煙和兩瓶酒,就齊活了。
張物石已經是秦家的準女婿了,多少準備一點東西也不算失禮,到時候給老丈人哄開心了,明后天就有機會帶秦淮茹回城扯證。
把東西準備的差不多了,他又出門拿了一些煤塊塞進炕筒子。
晚上要去十叔家里吃飯,回來的時候都不一定幾點鐘了,一會兒要多燒炕,不然回家還要挨凍。
對普通人來說冬天燒炕是比較難的,柴火也要花錢。
對張物石來說,這都不算什么。
等有空,他去老家山里找幾棵干枯的樹,用斧子砍倒劈好碼齊,裝進空間,那一整個冬天的木頭就夠了。
時間差不多了。
張物石鎖門出了院子,在一個沒人的角落拿出自行車,騎著車往十叔家而去。
走在路上路過鹵肉鋪子,他下車進店掏錢買了一些豬頭肉,他要加強一下張物玲的記憶力。
說來也好笑,這小家伙今天早晨一開始是沒想起自己的,最后還是靠著“豬頭肉”這三個字才讓她回憶起自己。
拎著豬頭肉進了十叔家,進屋就看到十嬸在廚房里切肉。
看了一眼盆里裝著的切好的白菜,就知道今天晚上要包白菜肉餃子。
“嬸兒我來了,用不用我干啥?”
十嬸聞抬頭,看到拎著豬頭肉的張物石,她用手指點了點張物石說道:“你怎么又買東西了,你這手里就不能拿錢,有錢你就買東西!”
張物石嘿嘿一笑道:“嬸,這次真不能怪我,這不小玲玲今天還是靠著豬頭肉才想起的我,我這是要給她加深一些印-->>象。”
十嬸沒好氣的說道:“得,你這歪理一套接一套,等回頭加深完印象,小玲玲就要叫你豬頭肉哥哥了。”
“豬頭肉哥哥就豬頭肉哥哥吧,對了,小玲玲哪去了?”
“在炕上睡覺呢,今天得了一個玩具,瘋玩了一天,下午就撐不住了,上下眼皮子一直打架,我就把她抱上了炕,你去看看她醒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