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見圍觀的眾人一臉驚訝的樣子,他是渾身得勁,這個比終于裝圓了,真是舒坦!
雖然這個故事確實是他聽別人說的,但并不影響他安在自己身上,反正也沒人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去抓過兔子。
反正由他說出口,那就是他的故事了。
見人群議論起來,一副我上我也行,我也能抓到兔子的架勢,老黃就知道穩了。
以后別人吹牛逼,就會說:欸,我跟你們說,我們那兒的鄰居老黃年輕的時候抓兔子,那可是總結了一套經驗,得不得不得不得……
想想老黃就覺得爽的不得了。
站在門口的閆埠貴也聽的清晰,瞪著他的小眼睛考慮這事兒的成功幾率有多大。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釣魚劃算,不用到處跑,收獲也不錯,還有可能釣上來大魚。
最多也就是需要跑去城外的河邊釣魚,有一說一,城里河中沒啥大魚。
看到張物石也在人群里聽故事,他便走過去拍了拍張物石的胳膊,說道:“小張,今天休息,去不去釣魚?”
張物石聞,想著今天也沒啥事便點頭道:“行,去,還是城外?”
閆埠貴點點頭:“對,還去老地方,人少魚多。”
倆人結伴走出人群,回到四合院。
張物石裝模作樣的回家轉了一圈,他只需回家拿一下水桶就行,別的東西都在空間里放著,直接掏出來就成。
轉了一圈,他便拎著東西出了屋子。
倆人結伴出了四合院,騎車往城外而去。
這一路上,能看到很多為生活奔波的人。
也就是工廠和單位有休息日,普通老百姓周天還要為一口嚼谷忙活。
冬天是藏不住窮的。
夏天大家都穿單褂或短袖,看不出什么差別,冬天的話,你家是窮還是富裕一眼就能看出來。
出了城,人越來越少。
倆人很快就到了老地方,擺開架勢開始破冰釣魚。
下了好幾天的雪,今天終于停雪了,河邊釣魚的人還不少。
今天魚情不錯,可能是河里確實是缺氧,河里的魚有機會就跑冰洞附近吸氧。
不一會兒的功夫,倆人紛紛上魚。
這可把閆埠貴笑的見牙不見眼,呲著大牙跟那兒傻樂,也不怕這么冷的天把牙給凍掉了。
張物石趁機把釣上來的大魚整死,然后收進空間里。
釣了倆小時,魚也收了不少,他便覺得沒啥意思了。
天天進貨,次數多了,是真沒啥意思了啊。
看閆埠貴那樂此不疲的樣子,想來提出現在回家,他搖頭能把眼鏡搖飛。
魚情好收獲不錯,就等著回去繞院三圈了。
也是巧了,今天老黃在院外吹牛教人怎么抓兔子,一會兒收竿去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抓只兔子或者野雞,回頭拎著這些玩意轉三圈。
嘿,那就有意思了。
張物石收竿,提著桶來到閆埠貴旁邊:“閆大爺,我釣夠了,一會兒溜達溜達去,你去不去?”
閆埠貴聞趕緊搖頭拒絕:“不去不去,今天魚情好,多好的機會,我得多釣點。”
說完,他又縮了縮袖子,拿著魚竿勸道:“小張啊,你這是聽老黃吹牛上頭了吧,老黃天天吹牛沒一個準的,他說的抓兔子的法子,你還真信啊!”
張物石嘿嘿一笑,雖然老黃的法子聽起來挺靠譜,不過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眼神要好。
要不然大白天的,誰能那么老遠的看到兔子哈出去的白霧?
不管這法子好不好用,張物石都有辦法找一找兔子。
見閆埠貴搖頭他也不強求,一會兒他還要回來裝“波一”呢。
把東西放閆埠貴旁邊,他揣著兜溜達著,沿著河岸往遠地方走去。
閆埠貴看著他的背影搖搖頭,嘴里嘀咕道:“拿到手的才最實在,今天魚情這么好,就應該釣魚,野兔看不見摸不著的,聽老黃吹兩句就上頭,小張還是太年輕啊,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
張物石沿著河堤慢慢走著,感知力沿著河堤的一邊往外擴散。
河岸枯草多,土包多,田埂多,葉子落光的小樹苗也多,比平地找到兔子的幾率大的多。
看張物石沿著河邊越走越遠,閆埠貴搖搖頭不再關注,注意力又集中到自己眼前的魚竿上。
野兔一年能生三四胎,每胎能生五六只,一只母兔一年大概能繁殖二十只。
山里的野兔多,每年都有人去抓野兔,卻依然打不盡,更說明了野兔繁殖能力之強。
野兔的繁殖能力不弱,為何以后會越來越少?>br>主要是因為大量使用除草劑和農藥,播種的時候也會用農藥來拌種子,導致野兔在食用有毒食物后中毒死亡,從而野兔種群數量減少。
你還真別說,這年月沒農藥,兔子這玩意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