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傻哥下班回來,她高興的跟在哥哥后面問東問西。
這閨女剛擺脫了親爹跑路的煩惱,現在正黏自己傻哥呢。
看見傻柱和雨水說著話往中院走,秦淮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轉頭對張物石說道:“當家的,中院的一大媽跟我商量,說是雨水放暑假了,她們家能幫著看著點。”
不對勁,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
張物石瞇著眼想了想,吞下一口肉,好笑著說道:“哦?看樣子老易家覺得風頭過了啊。”
秦淮茹好奇的看著他,開口問道:“當家的,什么風頭?”
“還有啥風頭,還不是傻柱的爹何大清的事兒,你說,何大清為啥要跑路?”
秦淮茹眨了眨眼,不解的問道:“院里不是都說他給寡婦養孩子,跟著人家寡婦跑了嗎?”
張物石搖搖頭,低聲對她解釋起來:“何大清這么一個食堂大師傅,別說是養一個寡婦,就是養兩三個都餓不著她們,他除了每個月的工資,還會去幫人做宴席,手里賺的錢就不會少,根本就沒必要跑。”
秦淮茹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對哦!那為啥院里人都說何大清跟寡婦跑了?”
張物石拿起紙擦了擦嘴,喝了一口涼白開,緩了緩才繼續說道:“前兩個月公開審判了一批壞人,從那天以后,我就見何大清魂不守舍的,直到后來有天晚上,我見那何大清拎著包袱跑路,我才覺得他這是有事在身上啊。”
“都在傳何大清為了寡婦才跑了,我是不信的,跟寡婦勾勾搭搭的也不犯法,更何況何大清的媳婦去世多少年了,咱們要是說個好聽點的,他和寡婦勾勾搭搭那就是想找個老伴而已。”
“淮茹,你猜為啥現在一大媽想要照顧何雨水了?”
秦淮茹搖搖頭,她來院子時間短,她也不知道啊。
張物石放下杯子,低聲給她分析里面的道道:“何大清跑了有小倆月了,現在易中海一看風頭過了,無事發生,準備讓一大媽照顧一下雨水。”
“你知道在易中海心里,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嗎?就是養老。別看他現在有個徒弟賈東旭,好像以后不缺養老人,可畢竟一個不保險啊。”
“是人都有私心,別看老易這人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他這人心眼也不少的,他是看著傻柱長大的,傻柱親爹跑了,只要他以后好好培養一下兩家的感情,這傻柱又是一個可以給他養老的。”
“所以,綜上所述,就是這易中海覺得風頭過了,無事發生,想讓一大媽照顧照顧雨水,好讓他易中海和傻柱拉近關系,培養一下養老人呢。”
“不然,你猜他為啥上個月不讓媳婦照顧雨水?”
秦淮茹聽完張物石的分析,眨著大眼睛發愣。
你們城里人套路太深了,她一個農村來的丫頭還真看不清。
她,還得再練練。
“行了,一大媽愿意照顧就照顧吧,咱們也不圖柱子家什么,一開始我就看雨水這丫頭可憐,現在多個人照顧也好。”
“嗯。”
吃完飯,張物石靠在炕上就當大爺。
秦淮茹收拾完桌子也上了炕。
倆人躺在炕上,張物石拿著蒲扇扇風乘涼,靠在旁邊的秦淮茹借著涼風,迷迷糊糊睡著了。
夏天晚上不僅熱,蚊子還多。
倆人瞇了一會兒,就趕緊起床掛蚊帳。
張物石還是覺得外面涼快,掛完蚊帳,他就下炕,去南屋拿出躺椅和小蚊帳在角院睡了一晚上。
北方的七月和八月,這倆月正值三伏天,氣溫達到全年最高峰。
這個天也不下雨,白天晚上都熱得慌。
這日子可有個熬。
時間悄悄流淌,七月已過,八月到來。
這天下午下班,張物石騎車回到95號四合院,趁附近沒人,從空間里拿出一大塊冰塊,放進一個干凈袋子里就回了家。
空間里的這些冰塊,還是他去年冬天弄的涼白開給凍的。
這三伏天的,他時不時的弄一些出來,倆人沒事就用這冰塊降溫。
把涼白開凍成的冰塊敲碎,撒上白糖或者蜂蜜,就是一碗甜冰水。
秦淮茹也不多問,給她吃她就吃。
待倆人吃完碗里的冰甜水,秦淮茹放下手里的碗,轉身從炕上拿出毛衣毛褲笑著的說道:“當家的,我把毛衣毛褲給你織好了,你試試。”
張物石接過毛衣毛褲試了試,大小合適,這小媳婦手還挺巧的。
“行,淮茹,合適,今年冬天就能用上。”
等他試完,把毛衣毛褲脫下,開口問道:“淮茹,你自己的還沒織吧?”
“嗯,還沒織呢,不著急,還有好久這天才開始變涼呢。”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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