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不贏的,七天后不就知道了。”
程處輝一臉的神秘。
他拍了拍那摞比城墻還厚的典籍,說道。
“這些書,放我這兒也是吃灰。”
“不如這樣,大哥你把這些書送到咱們府上的私塾去,給那些想讀書的下人子弟們看。”
“也算是物盡其用。”
程處默張了張嘴,徹底無語了。
他看著自家四弟那副云淡風輕,甚至還有點嫌棄這些寶貝典籍的模樣,深深地感到了不解。
這小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難道他真的有什么必勝的法寶?
搖了搖頭,程處默嘆了口氣,抱起那摞沉重的書籍,轉身走了出去。
算了,由他去吧。
反正天塌下來,還有老爹和陛下頂著。
看著大哥離去的背影,程處輝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對付孔穎達那種老古董,看這些書有什么用?
那不是在人家的專業領域里找虐嗎?
要玩,就得玩點降維打擊。
……
與此同時,長安城內的各大賭坊,也因為這場驚天賭局而變得異常火爆。
“開了開了!云南王對孔祭酒的賭局開盤了!”
“快看看賠率!”
最大的賭坊“長樂坊”門前,一塊巨大的木牌被掛了出來。
上面用醒目的黑墨寫著:
云南王程處輝勝,一賠十。
孔穎達祭酒勝,十賠一。
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一賠十?這莊家也太看不起云南王了吧?”
“這還用說?你覺得他有半點勝算嗎?我賭一貫錢,孔祭酒贏!”
“我也押孔祭酒!白送的錢,不要白不要!”
一時間,押孔穎達勝的賭客們排起了長龍。
就在這時,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賭坊門口。
房遺愛大搖大擺地走了下來,身后還跟著一眾勛貴子弟。
“讓讓,都讓讓!”
房遺愛撥開人群,走到柜臺前,將一個沉甸甸的錢袋拍在桌上。
“我押云南王勝!”
柜臺后的掌柜眼皮都沒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