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世界杯欠下那筆天文數字般的債務后。
巴克曼就直接想要跑路。
畢竟伯斯德他惹不起,賴賬根本沒有可能。
但是布魯克早就在他身上種下了空間標記,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布魯克找到他后,也沒廢話,直接用鉆心咒折磨了他半個小時。
在巴克曼的求饒聲中,布魯克給他種下了奴隸印記。
就是他在拉文克勞身上種下的那種。
不過他暫時也不需要巴克曼為他做什么,于是便放任沒管。
"女士優先。"巴格曼將袋子遞到芙蓉面前。
芙蓉蒼白的手指探入袋中,取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威爾士綠龍模型,脖子上掛著"2號"標簽。
克魯姆陰沉著臉,抓出一條鮮紅色的中國火球龍,龍脖子上標著"3號"。
威廉姆斯則掏出來一只銀藍色的瑞典短鼻龍,是“1號”。
當袋子遞到布魯克面前時,巴格曼的手臂明顯抖了一下。
他強忍著沒去抓自己的左臂。
布魯克從袋中掏出一條匈牙利樹蜂。
這條4號小龍露出細小的獠牙發出嘶嘶聲。
奶兇奶兇的,還挺可愛。
"好,都抽完了!"巴格曼如釋重負地后退幾步,"號碼代表你們的出場順序。現在我要去解說席了。科納先生,哨聲一響你就進場。"
話音剛落,尖銳的哨聲突然劃破空氣。
"哦,該死!"巴格曼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沖向出口。
威廉姆斯渾身就是一顫,邁著僵硬的步伐向帳篷外走去。
幾秒鐘后,觀眾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浪。
比賽正式開始了。
帳篷內,布魯克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打盹。
外面傳來的每一聲尖叫、每一次倒吸冷氣都清晰可聞。
芙蓉緊攥著魔杖的指節發白,克魯姆陰沉著臉如同雕塑,只有布魯克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大約十分鐘后,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宣告威廉姆斯成功取得了金蛋。
緊接著芙蓉和克魯姆也相繼完成了挑戰,用時都在十分鐘左右。
當第四次哨聲響起時,安安輕輕推醒了熟睡的主人。
"布魯克,輪到您了。"
布魯克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辛苦你了,安安。"
他揉了揉眼睛,慢悠悠地朝帳篷外走去。
踏出帳篷的瞬間,刺目的陽光讓他微微瞇起眼睛。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如潮水般涌來,看臺上坐滿了揮舞旗幟的師生。
還有不少慕名而來的成年巫師。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場地另一端,匈牙利樹蜂昂起猙獰的頭顱。
這條體長近十五米的龐然大物發出威懾性的低吼。
它緩緩展開帶刺的翅膀,粗壯的尾巴在地面犁出深深的溝壑,噴出的鼻息帶著濃重的硫磺味。
在它身旁,一窩龍蛋中那枚泛著金屬光澤的金蛋格外醒目。
在眾人的注視下,布魯克就像散步般徑直走到樹峰面前。
樹蜂黃澄澄的眼睛死死盯著布魯克。
麥格教授猛地站起身,"他要干什么?"
斯普勞特教授攥緊了魔杖,指節發白。
她相信布魯克的實力,但她唯一怕的就是布-->>魯克裝逼犯大錯。
就在這時,整個賽場突然劇烈震顫起來。
碎石違反重力地懸浮到半空,看臺上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叫。
布魯克嘴角勾起,以他為中心,方圓三米內的地面開始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