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安,你怎么樣?”
溫然急的立即查看,滿眼的擔心:“怎么流了這么多的血?疼不疼?”
“咳,我沒事然然。”
季崇安用手背冷笑地擦了一下鼻血,他反過來溫柔地安慰溫然:“不就是一拳頭,我身體很好,不會有事的。”
“倒是薄總——”
季崇安將目光看向盛怒的薄京宴,冷笑:“薄總,您這是干什么?上來就打人?請問,季某哪里得罪你了?”
薄京宴卻是根本沒有看他。
他似乎無視了季崇安,而是眼神死死的盯著溫然,身體不可置信一般僵住,眼神很是復雜震驚。
“阿,阿然,你……你神智恢復了?”
薄京宴最害怕的事還是出現了。
這些天他一度自私地覺得溫然傻了很好,他真的很害怕溫然再次離開他。
可是如今,溫然很明顯變得正常了。
“是。”
溫然聲音平靜地承認了。
她眼神看向薄京宴很是不善,很是厭倦憤怒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薄京宴,我之前說過,我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無辜的人!你為什么要對崇安動手?你憑什么打他?”
面對溫然的冷漠憤怒,薄京宴眼神很是受傷。
他聲音都有些顫:“阿然,你這是在質問我?我以為你是被他劫持的,我是很害怕你受到傷害。”
“這不是你沖上來就打人的理由!”
溫然覺得薄京宴很虛偽:“還有,不要把自己說得多么深情,你別忘了你的未婚妻是誰?你也別忘了在你訂婚儀式上,你選擇她,而放任我從醫院天臺跳下去!”
“薄京宴,你做的一樁樁一件件別以為別人會不記得!”
溫然每時每刻都記在心里。
不,都深刻地刻在她的血液里,讓她每每想起來心口就好像被刀絞一樣疼,疼得每每午夜輪回做噩夢。
她是恨極了薄京宴。
“不,阿然,那時候我并不知道你并沒有背叛我,我當時還恨你,我……”
薄京宴還想慌忙愧疚解釋,但是被溫然冷漠打斷:“薄京宴,當年我有沒有背叛你也早就不重要,你現在依然可以恨我,就像我現在恨你一樣!”
溫然一句恨,讓薄京宴如同晴天霹靂。
他身體痛苦地震顫了好幾下,才苦澀慌張地開口,想要緩和:“阿然,你不要這樣,我們之間是有誤會,我們回去好好談談好不好?”
“回去?”
溫然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薄京宴,薄總,請問,我跟你回哪里去?回你家?給你當小三?難道在你眼里,我溫然連一個名分都不配有,只配當一個小三嗎?”
“不,阿然,我沒有……”
“沒有?那就是說,你想讓我回家再次被你的好未婚妻蘇彎彎放把火燒死!”
什么燒死?
薄京宴瞬間皺起眉頭:“阿然,你生氣跟我發脾氣我理解,但是你在說什么?你在說彎彎要放火燒死你,怎么可能?”
薄京宴根本不信。
溫然死死盯著他:“那薄總是覺得我污蔑你的親親未婚妻了?果然,我就知道,你永遠不可能相信我!蘇彎彎說什么你都信,而我說什么你都不信。”
明明心里已經知道是這個結果,可是真的看到薄京宴的反應,溫然還是痛苦的臉色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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