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將劍道與自身氣勢完美融合的可怕力量,一旦施展,就能形成強大的氣場,讓敵人陷入無盡的恐懼之中,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上次對阿斯瑪使用的,就是修羅劍意的初步形態。
僅僅是一絲劍意的泄露,就讓阿斯瑪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可見其威力之強。
逍遙收回思緒,不再關注面板上的信息。
眼前的好酒好菜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實力的提升,不過是意外之喜罷了。
他拿起酒瓶,再次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又夾起一塊炸豬排,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臉上的笑容肆意而張揚,像一只享受著自由的雄鷹。
琳看著逍遙吃得開心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眼底的光芒越發柔和。
只要逍遙喜歡,她愿意每天都給她做便當,做他最喜歡的肉食。
紅看著琳溫柔的模樣,又看了看逍遙愜意的表情,輕輕哼了一聲,紅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不甘。
她的小腦袋飛速轉動著,在腦海中仔細回憶著父親可能藏酒的地方。
書房的密室已經被她找過了,臥室的衣柜頂上,客廳的儲物柜里,甚至連院子里的老樹下都挖過了,可還是沒有找到其他的好酒。
“可惡,老爹到底把好酒藏在哪里了?”
紅低聲嘀咕著,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欄桿,眼神里帶著一絲倔強和執著。
至于父親因為好酒頻頻失蹤而露出的傷心表情,此刻早已被她拋到了九霄云外。
只要能讓逍遙君開心,只要能勝過琳,她才不管那么多呢。
……
“想要成為一名優秀的忍者,三身術的熟練度是基礎中的基礎。”
木葉忍者學校的教室被正午的陽光曬得暖洋洋的,窗臺上的綠蘿垂著翠綠的藤蔓,葉片上的水珠折射出細碎的光。
田中秀一捧著厚重的課本,脊背挺得筆直,聲音平穩地回蕩在教室里。
他的目光掃過臺下坐得整整齊齊的學生,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課本邊緣,指腹能感受到紙張的粗糙紋理。
可這份專注沒能持續太久,一道突兀的吞咽聲就像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打破了課堂的寧靜。
“噸!噸!噸!”
琥珀色的酒液順著瓶頸滑入喉嚨,發出沉悶而響亮的吞咽聲,帶著濃郁的酒香彌漫開來,與教室里淡淡的墨水味、紙張味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異的氣息。
田中秀一的講課聲戛然而止。
他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瞟向教室靠窗的角落,心臟不由自主地收緊。
逍遙癱坐在椅子上,雙腿隨意地搭在前排的桌沿上,椅子靠背被壓得向后傾斜,幾乎要與地面平行。
他手中握著一個陶制酒瓶,瓶身上還沾著些許酒漬,陽光透過酒瓶,將酒液染成溫暖的金色。
少年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眼皮半睜半閉,眼神迷離,顯然已經有些微醉,但嘴角掛著的慵懶笑容,卻絲毫沒有要發酒瘋的跡象。
田中秀一悄悄松了口氣,后背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浸濕了一片。
他抬手咳嗽了兩聲,試圖掩飾剛才的停頓,聲音卻比之前低了幾分。
“咳,咳……我們繼續上課。”
誰也不知道,這位看似平靜的中忍老師,內心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向學校提交調班申請了,可每次都被校長用“再觀察觀察”的理由駁回。
畢竟,整個忍者學校,敢接手逍遙這個“問題學生”的老師,恐怕也只有他了。
田中秀一每天上課都提心吊膽,生怕哪一天逍遙喝多了發起酒瘋,手里的酒瓶或者藏在腰間的短刀,會突然朝著自己劈過來。
他可是親眼見過,兩年前那個試圖沒收逍遙酒瓶的同事,被少年一刀劈中肩膀,骨頭都露了出來,至今還躺在醫院里養傷。
當忍者學校的老師,竟然成了高危職業,而危險的源頭,還是一個年僅八歲的學生。
這個認知讓田中秀一感到一陣荒謬,卻又不敢有絲毫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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