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們的逍遙大人也會害羞?”
綱手臉上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開的鮮花,看得逍遙心頭一跳。
她站起身,緩緩走到木盆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告訴你,你人都是我的了,以后說話做事都得對我尊重些,聽到沒有?”
“啊!!!”
逍遙剛要反駁,綱手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嘶!你真咬啊!”
逍遙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肩膀上傳來清晰的刺痛感,他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順著皮膚流下來,“疼死了!出血了!綱手你瘋了?!”
綱手沒有松口,反而微微用力,直到嘗到一絲帶著濃郁酒香味的鮮血,才緩緩松開嘴。
她舔了舔嘴角的血跡,臉上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我告訴你,以后再敢胡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這些日子,她被逍遙欺負得夠慘了,今天終于逮到機會“報復”回來,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嘶!你這個婆娘,也太兇了吧!”
逍遙捂著流血的肩膀,惱怒地瞪著綱手,“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人!”
就在這時,他突然反應過來,眼睛瞪得溜圓:“不對啊!你不是有恐血癥嗎?怎么看到血一點反應都沒有?”
綱手聞,也是一愣。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嘴角,看著指尖殘留的血跡,怔怔出神。
是啊,她怎么不怕了?
以前別說看到別人的血了,就算是自己不小心受傷流血,她都會感到一陣心悸,甚至會渾身發抖,根本無法控制。
這次為了逍遙,她重新踏上戰場,雖然恐血癥好了不少,能夠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恐懼,但也只是勉強維持,多少還是會有些影響。
可剛才,她咬了逍遙一口,嘗到了他的鮮血,不僅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覺得有種莫名的吸引力,甚至還想再咬一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綱手心中充滿了疑惑,她下意識地從忍具包中取出一把苦無,毫不猶豫地在自己的小拇指上劃了一道小口。
鮮紅的血液立刻涌了出來,順著指尖滴落。
綱手看著自己的鮮血,眉頭微微皺起。
還是有些害怕,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雖然比以前淡了很多,但依舊存在。
可剛才看到逍遙的血時,她卻沒有這種感覺。
“你的血,好像有些不一樣。”
綱手抬起頭,雙眼放光地看著逍遙,像是發現了什么稀世珍寶。
逍遙的血,不僅沒有尋常血液那種刺鼻的血腥味,反而帶著一股醇厚的酒香味,聞起來就讓人心情舒暢。
而且她有種強烈的直覺,她的恐血癥之所以會好轉,很可能和逍遙的血有關。
如果能多喝一些,說不定她的恐血癥就能徹底痊愈了!
作為忍界公認的第一醫療忍者,恐血癥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因為這個毛病,她的醫療忍術幾乎被封存,無法進行復雜的手術,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遺憾。
現在,治愈恐血癥的希望就在眼前,她怎么能不激動?
“喂,你這是什么眼神?”
逍遙被綱手那熾熱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下意識地往木盆里縮了縮,“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當成血袋吧?”
這個婆娘的眼神,簡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太嚇人了。
“逍遙,我們商量個事唄?”
綱手舔了舔嘴唇,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和期待。
“哈?商量事?”
逍遙警惕地看著她,“你人都是我的了,有什么事還要商量?直接說就行了。”
自從賭場那次之后,他就認定綱手是自己的人了,在他面前,還需要講什么條件?
綱手白了他一眼,這家伙,還真是得寸進尺。
不過現在她有求于他,也懶得和他計較。
“少廢話,讓我再喝一口你的血。”
綱手說著,伸出手就朝著逍遙抓去。
她能感覺到,逍遙經過砂隱村的大戰,又一路趕路回來,現在狀態還沒有完全恢復,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要是等他恢復過來,想要再占到便宜,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