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夏邊境牧場,暴雪夜
    狼群撕咬著凍僵的牧羊,血色在雪地上潑出黨項圖騰。大將蕭普達的金狼頭盔結滿冰棱,彎刀劈開叛軍首領的頭顱,腦漿濺在《遼夏盟書》殘頁上,墨跡暈染成血團。
    蕭普達舔舐刀刃,將頭顱擲向界碑:“告訴李元昊...他的閼氏在黃泉路上寂寞得很!”
    界碑裂縫中突射毒箭,箭尾綁著蕭金娘的耳墜——藍寶石內嵌的"元昊"二字已裂。
    西夏離宮,血月夜
    琉璃燈投下詭譎光影,李元昊用銀刀解剖雪豹,臟器擺成遼國疆域圖。蕭金娘的冰棺懸于殿梁,眉心插著黨項神杖,防腐藥香中混著狼毒氣息。
    李元昊對棺低語:“我的白牦牛...你的死可比活著有用多了。”
    刀刃刺入豹心時,大婚夜的記憶閃回——蕭金娘袖中暗藏的遼國密探名冊跌落火盆,火星濺上喜袍。
    賀蘭山隘口,沙暴早晨
    遼軍重騎兵如風暴掠過戈壁,將軍蕭惠的玄鐵面甲折射死光。李元昊的斥候倒懸于枯胡楊,腸子垂成西夏文字"餌已吞"。
    蕭惠扯碎軍報,揮鞭指向前方炊煙:“元昊小兒只會鼠竄!全軍疾行!屠盡炊灶之民!”
    炊煙突化狼烽,荒漠井鹽遇火baozha,首排鐵騎墜入淬毒陷馬坑。
    西夏輕騎掠過駝隊,火箭點燃硫磺,夜空綻出血色煙花——實為遼軍主力方位信號。
    黨項巫祝割腕祭泉,血水激活地下毒脈,遼軍戰馬飲后癲狂反噬。
    賀蘭山北谷,月全食
    遼興宗的龍紋戰袍結滿血冰,腳下踩著凍成琥珀狀的傳國玉璽。鬼面騎兵從雪霧中浮現,馬蹄裹著蕭金娘的陪葬綢緞。
    李元昊拋過斥候頭顱:“陛下可知...蕭金娘背上刺著大遼十二倉廩圖?”
    撕開斥候衣襟,尸身刺青繪制的竟是野狼圖紋。
    遼興宗揮動佩劍:“野狗終究是野狗...啃再多骨頭也改不了吃屎!”
    西夏地宮,獻俘夜。
    人魚燈搖曳中,被俘遼臣縛于青銅渾天儀。李元昊轉動星盤,鐵索剜肉聲與遼俘的慘叫共鳴,地宮穹頂顯鬼影憧憧。
    李元昊蘸血書契:“把這《賀蘭山盟約》送給趙禎...問他敢不敢接這帶毒的蜜盞?”
    血契倒影浮現給遼興宗的密信:“三狼分宋,可乎?”
    “最鋒利的刀,往往藏在最謙卑的鞘里。”
    宋境磁州礦洞深處,包拯的磁針司南突然指向西夏。礦壁滲-->>出混著狼毒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