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以為他們嫌少,道:
“指揮官剛說大家好幾個月沒有做精神疏導了,我擔心一次性疏導過多,引發大家結合熱反倒不好。”
“而一個一個疏導徹底,需要大量的精神力,我的精神力不夠一次性給大家都疏導。”
“可以,按你說的來。”封肅嘴上雖這么說。
但他審視她的表情意味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禾索性不看他。
轉向下面的哨兵時,突然就驚住。
十分慌亂且不解地問:“脫……脫衣服干嘛?”
“非要脫嗎?”
一個她沒記住名字的藍色卷發金色眸子哨兵道:
“軍服弄爛了,我們得做新的。”
“做就做,一件軍服而已。”旁邊的人推他,“楚禾首席喜歡弄爛,就弄爛。”
楚禾感覺自己的腦子現在完全不夠用,懵懵地問:
“疏導而已,為什么會弄爛軍服?”
她話音剛落,就見羅星決和凌曜兩人像個大力士一樣,抬進來個巨大的金屬柜。
“向導姐姐,”羅星決打開柜子,“看看,想選哪個?”
楚禾看見血順著他手腕滑下來。
“你手傷了!”她連忙甩出根藤條。
羅星決輕巧一躍,躲開了她的藤條。
“先來看你喜歡哪個?鞭子肯定要吧?”
楚禾還在看羅星決手上直流的血,手里突然被凌曜塞了個東西。
她一看是條金色的鞭子。
“還挺漂亮的。”
她順著他展示的東西看去。
嗯?什么東西?
這里還在用繩子綁住哨兵,擔心他們失控傷向導嗎?
也太樸素了點吧。
可哨兵力氣那么大,光靠繩子,應該綁不住的呀。
她再看向其他東西。
突然啪地一聲,關上柜門。
廳內一眾哨兵見她臉到脖子唰的就紅了。
封肅晦澀的眼神從她紅透的臉移到她頭上。
精神力亂冒,交織在發間的藤條給她開了一腦袋的小花。
雪狼也抬腳將下面的柜門踢上。
眾哨兵與笑著的凌曜,眼風交織個不停。
不是說有特殊癖好,喜歡羞辱折磨哨兵嗎?
性格扭曲變態?
看到特殊道具都快把自己燒透了。
就這?
楚禾生無可戀地回過頭。
“姐姐,”羅星決眨了下貓兒一般的眼睛,“決定用鞭子了嗎?”
楚禾這才發現,她手里還緊緊攥著根鞭子。
連忙丟掉。
兩只手在袖子上連搓帶擦,嫌棄地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有什么奇怪的東西進到了腦子里!
耳邊傳來噗嗤噗嗤地憋笑聲。
楚禾堅決誰也不看,拉過離她最近的椅子坐下,道:
“把軍服穿上。”
“確定穿……”
楚禾直接打斷,“對,什么都不要問,穿上。”
“然后坐回自己的椅子。”
身邊站了一個人。
楚禾抬眸,是凌曜。
“凌曜隊長,請坐回自己的椅子。”
凌曜指她屁股下的椅子,欠欠道:“這就是我的。”
他分明就是來故意戲耍人的。
楚禾又想抱住雪狼找安慰了。
但她忍住,否則看起來會更好欺負。
指他身后的椅子,道:“凌曜隊長,現在那把椅子是你的。”
不再理會他,向其他一眾:
“請全部把精神通道打開。”
“全部?”封肅問出了一眾哨兵隊長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