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雁亭起身:“傅家是有底蘊的家族,雖然子孫輩蠢,但傅老爺子不是個拎不清的人,也不需要給他什么證據,本王去找他談。”
這個時辰,雖然還很早,但傅垣八成已經進了宮,他就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勤懇,也確實為南盛做了很大的貢獻,所以宋雁亭才愿意給他個機會。
果然早朝還沒開始呢,傅垣已經在了,他一見到宋雁亭,依然很恭敬客氣的上前行禮,更是直接提了這件事。
“昨天聽說那個混小子跟郡主起了沖突,只是天色已晚,只能暫時將他禁足,想著今天下了朝親自到定王府賠罪的。”
宋雁亭臉色不太好:“向本王賠罪倒不必了,若是周列有個好歹,恐怕要讓傅老的寶貝孫子賠命了。”
傅垣臉色微變:“定王這是何意?什么周列又是誰?”
“周列就是為了保護郡主和傅懷月起沖突的侍衛。”
傅垣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他人怎么了?”
“昨天從王府出來回家的路上,被十幾個黑衣人刺殺。”宋雁亭沉聲道,“傅老,周列是本王從避暑山莊調派來的侍衛,剛到京城還沒一個月,也沒安排職位,可以說幾乎沒什么認識的人。”
傅垣臉色凝重,他當然聽得懂定王的意思,實際上從昨天自己孫子那個憤憤不平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會輕易釋懷,也正是怕他胡亂來,傅垣才毫不猶豫的將他禁足的。
府里的人不會敢違背他的話,肯定不會讓他出門,但是不是有人會幫他就不一定了,傅垣氣的胸口起伏了幾下,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王爺,此事老臣需要回家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