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吩咐著門口的下人拖著那女子,就像拖著一袋毫無生氣的重物,在王府的長廊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絕望的痕跡。
女子的身體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衣衫襤褸,肌膚上滿是擦傷,滲出血絲,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眼中只有對家人命運的深深擔憂和對自身遭遇的無盡悲哀。
“這個你們洗干凈看著用吧,用好了記得送到官府去。”
“那些當官的,也只配用我們王家用剩下的東西。”
王藝面色冷漠,一臉鄙夷的說道。
王七兆慵懶地靠在那把雕工精美的太師椅上,太師椅由珍貴的檀木制成,散發著淡淡的木香,也是從乾宇商會購買的。
他微瞇著雙眼,目光落在返回的王藝身上,嘴角微微上揚,挑了挑那稀疏的眉毛,語氣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處理好了嗎?”
他的聲音刻薄而尖細,似乎是因為肥胖而導致聲帶被壓迫了。
“老爺,都處理好了。”
王藝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扭曲。
他微微躬身,畢恭畢敬地說道。
“我讓那兩個下人先用了,然后再送去官府,官府那些人只配用我王家下人用過的東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扭曲的得意,那是長期處于這種變態環境中所滋生出的邪惡,仿佛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豐功偉績,能得到老爺的贊賞就是他最大的榮耀。
聽見王藝的回答,王七兆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
他笑得前俯后仰,臉上那層層疊疊的肥肉也跟著劇烈震蕩起來,就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
每一層肥肉的抖動都帶動著他那臃腫的身體,使得他坐的太師椅也發出輕微的嘎吱聲。“說的對,皇帝的那些狗,給我們舔鞋子都不配。”
他一邊笑一邊罵道,眼中滿是不屑與輕蔑,那眼神仿佛在看世間最卑微的螻蟻。